吃了这么久两人做的饭,他自然是能分清谁做的饭了,心里更是膈应的慌。
温如言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理解他所谓的没诚意是什么,闻言只好无奈的喝了一口粥,再嘴对嘴的渡了过去。
“这样有诚意了吧?”
顾早礼扭过头,哼了一声:“不知羞耻。”
温如言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知道尔康的事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顾早礼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侧过头看她,冷眸等着下文。
“他是我的发小,关系比较好。”
温如言这话也不算说假,毕竟尔康的确是在她很小的时候知道的。
见顾早礼拧紧了拳头,眼睛也瞪的老大,她便伸手将人的拳头覆盖住:“但也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昨天那场景喊出的是尔康这个名字,又叫他怎么能不多想?
顾早礼脸色紧绷着,眼睛内敛泛着红,温如言便将覆在他手背上的手,牵起他的爪子,放在嘴唇边亲了亲,然后十指相扣。
顾早礼哼了哼,还是没有甩开她主动牵起的手。
温如言的眼睛晶亮,带着浅浅的笑意还羞涩,将两人相握的手放在心脏前:“你知道,这种握法代表着什么?”
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温如言扬扬唇:“情人牵手,十指相扣,我只跟你这样握过。”
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要是顾早礼还横吃飞醋,那她也没辙了。
顾早礼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将她纤细的手指攥的更紧了,唇边嗪着淡淡的笑意。
见他开心的样子,温如言也跟着笑了起来,看向一旁的粥:“诺,别傻乐了,再不吃饭要凉了。”
顾早礼又从鼻息里傲娇的哼了一声:“又不是你做的。”
“我头还晕乎着呢,能过来安抚你已经不错了,明天再给你做。”
说到这个话题,顾早礼深有体会,别说她头还晕乎着呢,昨晚熬了一晚上,他脑袋也沉着呢。
但终究不打算让温如言再辛苦一趟,便乖乖的打算喝粥。
只不过右手跟温如言的左手相牵着,什么都做不了,便用嘴努了努:“牵手着呢,你喂我。”
温如言看着他的左手,似笑非笑:“那松手不就好了,或者用左手。”
顾早礼不说话了,将她的左手紧牵着,一双眼睛越发委屈的看着她,像是受了莫大委屈,而温如言就是那个负心汉。
见他这样子,温如言便有些头疼,连忙缴械投降:“好好好,我喂你就喂你。”
这人就窝里横,在别人面前,嬉皮霸道的很,在她面前,就拿捏着她的弱点,时不时地卖萌装委屈。
顾早礼喝着半凉不凉的粥,温如言亲手喂的,他也就没再作妖:“以后你还是少喝点酒。”
这话不用顾早礼说,温如言自己也知道,便闷声喂着他。
喝酒喝断片,要是再来几次糗事,那她这张老脸就着实没地方搁了。
对于顾早礼来说,要是温如言再别处喝醉酒了跟别人撒娇要抱抱,他受不了,要是后面半夜不睡耍酒疯,他也受不了。
想让温如言撒娇,他可以使点别的手段。
但是酒这玩意,温如言还是少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