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我发现你对东方文化都很了解啊，原本我以为你只懂中国呢，没想到对日本也这么熟悉！”克劳德慨叹道。

莫奈心道，哪个中国男人对日本会不熟悉？但嘴上只能吹嘘道：“不仅是中国和日本，朝鲜、越南和印度我也都熟，有机会你一定要去这些国家看一看，那里有很多非常有特色的民族文化！”

克劳德点头附和道：“嗯，我也觉得咱们应该吸收和借鉴一些其他国家的文化，因为我感觉现在法国的油画已经进入了瓶颈期，尤其是在照相机发明之后，就不能再朝着画的像这个方向去走了，必须得寻求突破！”

“没错，我也觉得以后的照相机会越来越发达，甚至都能照出彩色的照片，而且也不需要像现在那么麻烦必须得有架子还又怕冷又怕热的，可以拿在手里随时随地想拍就拍，到了那个时候，咱们油画的发展必须就得转变方向，要将作品作为表达画家内心感受的渠道和媒介......”

但还没等到莫奈把话说完，克劳德就忍不住打断道：“托尼，将来照相机真的能发展成你说的样子么？”

莫奈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答道：“一定能！”

“希望我能够看到那一天！”克劳德一脸期待道。

莫奈计算了一下时间，克劳德应该是1926年走的，86岁的年纪在画家中绝对算是长寿了，但自己实在不记得彩色胶卷是哪年出现的了，好像就那附近的几年。不过就以克劳德晚年那个视力，就算是彩色胶卷真的出现了，他也看不出来......

就在莫奈替克劳德遗憾看不到彩色胶卷的时候，克劳德却转换话题问道：“对了托尼，下周布歇的画展你去么？”

莫奈毫不迟疑的答道：“这个当然得去了！”

“嗯，我一猜你就得去，毕竟布歇可是你最喜欢的弗拉戈纳尔的老师！”克劳德笑着说道。

没错，弗朗索瓦--布歇便是之前提到的《门闩》和《秋千》作者弗拉戈纳尔的老师，也是洛可可画风的开创者。

不仅如此，他在当时的地位非常高，甚至纵观所有油画画家，他也仅次于提香。因为他不仅是时任美术院院长、皇家首席画师，甚至还跟国王路易十五的情人蓬巴杜侯爵夫人关系相当不清不楚......

PS：我要收回一部分昨天的推荐，《破茧》的创意是真好，可惜作为一部悬疑剧，这推理着实是有点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