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答道:“禀主公,岛上目前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影响岛上稳定的事情。”
李昕点头道:“嗯,某知道,某下船一路走来都看到了,刘帅,某先给你介绍一下,某身边的两位女子,一位是某的夫人梁红玉,一位是某的妹妹李婧,某的妹妹你应该早就听说过,某的夫人是最近才纳的,话说某的夫人跟刘帅可以说是同类,都是将门出身,只不过某的夫人出自朝廷水军将门。”
刘法听到李昕的夫人来了抱拳道:“末将刘法,见过夫人。”
梁红玉听到刘法之名愣了一下道:“你就是朝廷西军名将刘法?可是奴家听说你已经死了啊。”
刘法叹息道:“刘某确实应该是已死之人,不过某家确实没死,更准确的说某家是在临死之际被主公救回来的。”
梁红玉问道:“那为何朝廷包括夏国都说你死了?”
刘法解释道:“这是主公的移花接木之计,主公找了个死尸穿上了某家的衣物,再把死尸脸都刮花了,还把某家身上的所有信物都丢在了死尸身上,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某家便从世人的眼中消失了。”
梁红玉不解道:“那刘将军岂不是连家人都见不到了,官人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刘法摆摆手道:“此事不怪主公,当时某家双腿已经摔断,没有主公某家也活不下来,到那时就更见不到家人了,现在虽然见不到,但起码某家还活着,以后肯定有机会能见到家人的,可能夫人还不知道,某家跟西军主帅童贯素有嫌隙,童贯为了巩固自己在西军中的地位,早就想除掉某家了,那次惨败的战役就是某家在童贯的逼迫下打得,即便某家当时活着回去了,也要替童贯背那一战惨败的黑锅。”
李昕接着说道:“事情就如刘帅所说的那样,当然某也确实心存了要将刘将军收致麾下的心思。”
梁红玉叹息道:“奴家的父亲就没有刘将军这般幸运了。”
刘法问道:“哦,夫人的父亲是?”
梁红玉答道:“奴家的父亲就是朝廷淮安水师的梁将军,在此次东南农民暴乱中因为贻误战机已经被朝廷处斩了。”
刘法说道:“还请夫人节哀。”
梁红玉叹气道:“这或许就是我们梁家的命吧,那么刘将军对官人的造反之事也有信心?”
刘法点头道:“嗯,某家说实话,刚投靠主公的时候,其实某家心中也没底,不过随着跟在主公身边的时间越长,更是在兴汉岛待了很长时间,看着兴汉岛一步一步繁荣起来,某家现在对主公越来越有信心了。”
梁红玉说道:“可是相比较庞然大物的大宋,我们依然很弱小。”
刘法答道:“主公当年跟某说十年内都不会竖起反旗,所以起码十年内我们是无事的,然而十年时间太长了,这十年间可发生的变数很大,或许事情会朝有利我们的方向改变,当然在这十年中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发展兴汉岛,我们还会在域外开疆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