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揉』眼睛的小猫吧唧吧唧小嘴,一看就知道昨晚梦到了什么:“你还好意思提,还不是李篆,自从他给死兔子买了瓶抗过敏的『药』,那只兔子都玩嗨了,整晚整晚的晒照片。”
“呃……”
唐糖微微愣神,白兔这几天似乎真的有些奇怪,连忙跑到她的房间,推开门,果然,『毛』线球正生无可恋的被她搂在怀里。
十足的肉球,脑袋上顶着另外两只兔子,总感觉莫名的喜感。
“唐糖?你看我给『毛』线球梳的辫子,好看吧?”
『毛』线球这只严重缺失职业『操』守的兔子,不仅继承了狗的看家本领,身上的『毛』发都比同类兔子长一大截。
白兔昨晚兴起,就给它梳了个双马尾,小雪这会儿十分识相的躲在角落,缩成团,努力降低存在感。
从回来开始,一直折腾到现在,足足四个小时,别说饥饿,李篆都快没知觉了,当即点点头,搂着许攸竹稍微恢复点体力就跑到厨房吃东西。
两百多块钱的肉串,李篆一人报销大半,许攸竹只能皱着一张苦瓜脸吞口水:为了身材,一切都是值得的。
关灯,两人缩在床角沉沉睡去,那片水渍实在是有些大。
“嗡……”
总容易在骨子里残留那么点滋味,李篆被手机震动吵醒,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上下都酥软无比,却又十分舒服。
是唐糖打过来的,早上八点,估计要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悄悄把环绕在脖子上的一条藕臂拿下来,还不忘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
“喂,糖豆儿,想我啦?”
正在做营业准备的唐糖俏脸一红,左右张望,发现其他人都忙着各自的事情,细弱闻声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貌似自己现在挺无耻的,有点像自己曾经看不起的白翀。
充满对唐糖的愧疚,但本『性』的贪婪让他一点也没有升起放弃的想法,反而起了别的念想:让她们接受彼此怎么样?
乖乖,自己都被这想法吓到了。
“恩,我中午回去,等会儿给那些工人结账。”
知道了准确的时间,唐糖心里的石头落地,挂断电话后就蹦蹦跳跳的跑去捉『毛』线球。
“小猫,『毛』线球在哪你知道吗?还有小雪也不见了。”
正『揉』眼睛的小猫吧唧吧唧小嘴,一看就知道昨晚梦到了什么:“你还好意思提,还不是李篆,自从他给死兔子买了瓶抗过敏的『药』,那只兔子都玩嗨了,整晚整晚的晒照片。”
“呃……”
唐糖微微愣神,白兔这几天似乎真的有些奇怪,连忙跑到她的房间,推开门,果然,『毛』线球正生无可恋的被她搂在怀里。
十足的肉球,脑袋上顶着另外两只兔子,总感觉莫名的喜感。
“唐糖?你看我给『毛』线球梳的辫子,好看吧?”
『毛』线球这只严重缺失职业『操』守的兔子,不仅继承了狗的看家本领,身上的『毛』发都比同类兔子长一大截。
白兔昨晚兴起,就给它梳了个双马尾,小雪这会儿十分识相的躲在角落,缩成团,努力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