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斐尔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拍拍还未完全清醒的脸,依稀想起来昨天她似乎喝了很多酒,似乎还发了酒疯。
黎柘遇照顾了她一晚上,看到她醒来了,新仇旧恨一起报。
“颜斐尔,你快点去做饭。”
“黎柘遇,滚回你的狗窝,我一个小助理,就有那么点微薄的工资还动不动的被克扣,都不够我养家糊口的,你一个大老板竟然还好意思在我这里蹭吃蹭喝。”
清醒的颜斐尔像是打了鸡血的战斗机,攻击力十足。
“颜斐尔你别忘了,昨天可是我费财又费力的把你这个二百斤的猪从酒吧里解救出来的。”黎柘遇嘴不留情。
“你说谁是猪呢?”颜斐尔用她那双一米八的大长腿踢了一下黎柘遇,她绝对不允许别人说她是个二百斤的——猪。
“除了你还有谁?”
颜斐尔想继续在“谁是猪”这么个深奥的话题上继续探讨下去,可是偏偏听到了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唱起来了诸葛大爷的“空城计”,于是眉头一皱,决定跳过这一环节。
颜斐尔于是贼兮兮的谈判:“好哥哥,如果你去做饭,我就告诉你昨天孟已然去了哪里。”
“能去哪里?不就是医院吗?”
黎柘遇觉得颜斐尔这个丫头片子还是太嫩了一些,孟已然的生活轨迹他还能不清楚吗?怎么说也是偷偷摸摸的喜欢她这么多年了,这可是作为一个专业的暗恋者的职业素养。
“咦,你竟然跟踪我们,堂堂封嘉的董事长竟然做这种事情,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啊?”颜斐尔没想到黎柘遇竟然猜得这么准,一脸嫌弃的指着他说,“哥哥,我可不想在法制频道看见你。”
黎柘遇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看来舅舅舅妈真的是好久没打你了,你再不去做饭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扭曲的沦丧。”
黎柘遇说着就给了颜斐尔一个飞踹,一改昨日二十四孝亲哥哥的形象。
“黎柘遇,你这是家暴,我要告你。”
“我律师的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呀,你倒是去呀。”
“我错了,我错了,我去做饭。”颜斐尔想到那个拥有铜齿铁牙的唐得言打了个激灵,惹不起惹不起。
“你昨天去医院找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