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的话有些故意戳疼阿郎的痛处,她想让他明白到底谁才爱他、关心他。可是,她忘记现在她已经和他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任何不经意的话都可能伤害本来脆弱的纽带。她的这些话又一次伤了阿郎,毕竟他是来帮忙,可是,被说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反倒都是过错,甚至,不理解自己交的朋友,而且,不相信自己择友的能力。
“花琪,你告诉阿姐,怎么申请水滴筹吧!”阿郎没好气而又关心的道。
阿珠也没好气的道:“不用了,我们不需要别人可怜。”
两个人的气话都深深刺痛了对方,这种针尖对麦芒的话是他们第一次说给对方听,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因为他们本来就有矛盾,现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所关心的话,却成为了互相伤害的利器。谁都不会想到,自己小时候那么要好的玩伴,现在成了互相伤害最深的“敌人”!
“你们没有别的事可以走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戏可看。”阿珠也是怕他们看自己的窘迫处境,所以对他们毫不客气的道。
花琪冲着阿珠道:“你这人真怪了,我们好心好意来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
“我不用帮忙,我好着呢!”
阿郎看着阿珠有些泪目的双眼,不忍的道:“阿姨的病是需要钱的,你就按照花琪说的申请一下水滴筹,到时候就不用怕医药费不够了!”
花琪抢着道:“不用拉倒,我们走吧!”说着就要拉阿郎走人。
“不用了,阿弟,你们还是忙你们的吧!”阿珠有些孤寞的道。
“如果需要什么,我可以放学过来帮忙。”阿郎又有些同情阿珠的道。
这个时候从外边又进来一个人,这人提了很多东西,边笑边道:“阿珠,伯母好些没有,啥时候可以出院?”
阿珠抬眼一看是阿健,然后带着泪眼笑着迎着他道:“好多了,估计半个月左右就能出院啦。”
阿郎有些奇怪的道:“你是谁?”
阿珠道:“他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