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绿萤，放弃团子它们？撵它们走……”

肖夜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哪里是这个意思，说道：“娘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视它们为亲人，又怎么舍得让你赶它们走。我只是说以后的事情会比现在严重的多，到时候你心里不要有太大的负担。”

“不要将过多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跟你没有关心。”

苏灿灿就笑了，这是当自己是圣母呢！

“知道为什么我会心软吗？”

“并不是因为团子伤了人的性命，其实这些人死就死了，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可是我从未见过团子、绿萤这样的……更从未见过这样的七彩。那日巫祝说的你也听到了，它们是这云雾山的神，是云雾山世世代代的守护者。”

“绿萤你看她身上，出现了那样的东西像是要破壳而出一样。我担心是它们造了杀戮，上天会惩罚，我怕我自己会连累它们，所以才收敛了许多！”

“何况我总有一种感觉，绿萤远不止于此，我还不知道她还会蜕变成什么样子。”

肖夜回想起绿萤变身的样子，觉得也是，想了想说道：“原来娘子你是做这样的打算，你又让我再次刮目相看。”

“我看那日巫祝像是知道点什么，要不然改日我们去问问……这绿萤和团子究竟是什么来历，或许会有些线索。”

苏灿灿听了就笑了，笑的肖夜有些不自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又说错话了。

“娘子，你笑什么。”

“我笑的的是，你知道你自己身上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肖夜摇摇头，他身上的优点太多了，哪会知道娘子说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