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不需要别人来给一炷香的时间。”
白彦从天而降,手执长剑,剑指郦波,他目光微动。在他看向郦波的时候,郦波也在打量白彦,他眼中兴味更浓了些。
郦波道:“传闻江湖中有一鬼才,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如今一见,觉得不过尔尔。”
花娘在看到白彦的时候,身子无法控制地颤抖,在水池下面的密室里面,这人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她附耳在郦波说了些什么。
郦波神色一变,眼中是嗜血的光芒:“虽然这性子是徒有虚名了些,但是这皮囊却是上好的,不如你和你徒弟一起做成美人屏风,日夜放在本座的床头,那本座一定能夜夜好梦连连。”
白彦剑尖一变,划出一道剑气来,郦波坐下的软塌顿时分崩离析,而再看他和花娘早就已经撤离了剑气所波及的地方,两人视线齐平,气势旗鼓相当。
郦波眼睛微微眯起:“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曾。”
他莞尔一笑:“那你为何对本座有如此大的杀心?莫不是,本座剥了你亲近之人的皮?那可真是太美妙了,哈哈哈,本座生平最喜欢剥人皮,能被本座看上的人皮,一定是天下无双的好人皮。”
“郦波!”白彦双目通红,反观郦波悠闲自在,更有闲庭散步的快活之意。
就在白彦要爆发的时候,一双手握住了白彦执剑的手,只见金若棠摇摇晃晃地站在他身边,一脸的担忧:“师傅。”
白彦摒弃心中杂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偏生这畜生将所有忘得干干净净,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惹得他心绪波动,险些将最为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他单手环住金若棠的腰,走时看也没有看郦波和花娘一眼。
花娘见状要上前阻拦,却被郦波拦住。
“主人?”
郦波道:“你能追上白彦吗?性子徒有虚名了些,可是这武功却是江湖中公认的,本座现在还不想同这人碰上。”
花娘低垂脑袋:“是属下鲁莽了。”
郦波复而坐在金若棠刚刚做过的椅子上,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勾了勾嘴角,笑得肆意张狂:“你说,本座剥的哪个人皮是白彦大侠的心头好呢?”他摩挲了自己的手指,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人血的芬芳。
“本座可是越来越期待了,这些人到底能将这规则的世界变成个什么样子呢?有人不甘心却不得不甘心,有人甘心却不得不甘心,好啊,好啊,越乱越好,本座可是很期待呢。”
“禀告主人,昭王来信。”
花娘将信件呈给郦波,郦波却懒得看那信件一眼,敛去脸上的笑容,甩手叫花娘拆开读了。
她将信件拆开,一字未读脸上骇然的神情引起了郦波的兴趣,他轻敲桌面,语气不善:“读。”
花娘神情闪躲,硬着头皮将信件读了出来:“现命郦波全力助郦国六皇子夺权,务必杀了九皇子风杞安。”
郦波歪着脑袋看向花娘,花娘浑身颤抖,手中的信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郦波一眼就看见了信件上的内容,一字不差,他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
“呵,郦波接旨。”
花娘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郦波用手指抬起了花娘的下巴:“怕什么?现在跟着本座去杀人去。他让本座杀人,本座就杀给他看看。”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