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奚云寄没有想到的了,他自从上一次在路上被樱桃子认出来之后,就谨记,下次出门一定要小心,毕竟你再也不想被人当猴那样围观。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都已经包裹成了这样,秦褚还是第一下就认出了他,奚云寄倒是有点意外。
“我这样很明显吗?你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看我刚一路这个样子过来,岂不是很蠢。
…… ……
秦褚一下子没有想到要怎么回答,显然他现在对奚云寄是以怎样的形象过来的并不好奇,相对比而言,他还是对心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站在这里的原因和目的,更感到好奇。
“你怎么在这?谁告诉你的,为什么来。”
这个问题呀,奚云寄怎么回答呢?他总不能说因为今天南浔,又在跟他交流了一下比赛录制的时间,结果顺口就提了一嘴秦褚的事情。
那既然南浔都是顺便提了一下秦褚的事情,奚云寄当然也就礼貌性的回问了一下。
本来以为就是正常的,客气客气罢了,奚云寄寒暄完就准备挂电话了。
这个问题呀,奚云寄怎么回答呢?他总不能说因为今天南浔,又在跟他交流了一下比赛录制的时间,结果顺口就提了一嘴秦褚的事情。
那既然南浔都是顺便提了一下秦褚的事情,奚云寄当然也就礼貌性的回问了一下。
本来以为就是正常的,客气客气罢了,
奚云寄寒暄完就准备挂电话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挂断电话,就突然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惊呼。
奚云寄吓得够呛,屏息凝神等了老半天才是等到了屏幕的那头重新响起声音。
“南浔先生?出了什么事情吗?”
“额,怎么半天没说话?”
本来奚云寄还是挺乐观的以为可能那个只是暂时碰到了什么事情而已,结果沉默 了半天南浔一开口就是语出惊人。
“奚先生,可能需要你帮帮忙了,我记得之前的时候,那次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了我那张符咒。”
“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逗我玩的,但是你不知道,你的那个符咒也是有用也许是巧合,真的在那天晚上替我挡了一个灾祸。”
“不论如何,我是觉得是真的的,而且现在, 奚云寄,我刚刚去了秦褚的家说要给他找点什么东西,但是,我好像发现老秦这里有点不对。”
“我怀疑,他可能缠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南浔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是之前那样子了,就这样奚云寄也是已经听出了南浔语气中的惶恐不安。
所以,奚云寄现在出现在了这里,就是原因实在是有点复杂,一时间居然真的有点没有找到一下子说清楚的事情。
刚刚在电话里面的时候如果说奚云寄还是将信将疑,本身是出于对自己债主的尊重还有心里的愧疚。
现在见到本人之后,他只想说南浔是对的,他看着印堂发黑,面色并不是很好的秦褚,也是陷入了沉思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