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何必呢?凭借阮欢现在在圈里的地位,还有本身家族的实力。
其实他如果真的想好好谈场恋爱或者结婚的话,青年才俊优秀的人大可少一把一把的。
偏偏小孩子不信邪,一头撞上了南墙,还死不悔改。
对于这种私人问题,南浔也是不好多做评价。就是刚刚好好的兴致被阮欢委屈又可怜的哭诉,说了一番,也是消散。
和秦褚打了个招呼,也就是走出去,继续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南浔走了,秦褚揉了揉眉心,心里的无名之火好像还是若有若无,又是他之前最烦躁的状态,秦褚不自觉的就面色冰冷了起来。
又再一次恢复到了最开始在奚云寄印象里的那个样子,仿佛昨天的那个人出现,是幻觉一样。
夜色逐渐降临,到了下班时间,南浔又是习惯性的过来想和秦褚玩耍结果发现秦褚冷若冰霜,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他就定住了。
“额,这,下午的风和日丽果然还是假相,又露出真面目了吧。”还没靠近就被气压劝退的南浔很是无辜。
自己还没靠近呢,就是接收到了秦褚威胁的目光。
“不去不去,这人真的是,害。”
虽然说面上是不在意不提起的样子,但南浔可是记得,无目的的时候奚云寄和他说的,秦褚身上不但是有问题,问题还很大。
他不知道怎么在不信这个的秦褚面前说这个,所以才是一直旁敲侧击的在问别的事情,不过是想从侧面打听一下秦褚对这个事情的看法罢了。
“害,哪里还有我这么操心的朋友呢,太难了啊。”
这些自言自语,南浔的煞费苦心,太可惜没说出来了。
一个当事人现在满心暴躁无处发泄,另外一个当事人,在深山老林,和虫子蚂蚁,蚊子,蛇对抗的室友对抗。
“哎,老奚,你说,我们还能活到明天吗?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好好的录制节目,这个住宿的鬼地方会有虫子啊。”
叶桐,看着从天花板上嚣张爬过去的多脚模糊状物体十分崩溃。
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只是好好的比个赛而已,为什么要受到这种生命的威胁。
“那个是虫子吧,我没有看错吧,它是不是爬了,是不是爬了!”
叶桐是个八百度的近视,在此刻的房间对他而言突然就变了奇幻冒险。
什么看不清楚模糊的黑影,黑团子,任何移动的一切物品,都有着疑似的标签。
他很绝望,拍了一把在手臂上酣畅淋漓吸血上头的蚊子,更加无助了。
“老奚,你说话啊,老奚,你是已经昏过去了吗你别吓我啊!”
奚云寄看了看显示凌晨两点的手机,崩溃的情绪一点都不比叶桐少。
他同样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多的蚊虫,主要是还不怕他们带来的驱蚊产品,一个个十分的坚强,完全是前赴后继也要顶着驱蚊剂来吸血的那种。
但奚云寄从小就是有一个神奇的体质,那就是自带驱虫体质,也可能是日夜供奉的菩提珠的作用,他几乎从来没有被这种虫子什么的困扰过。
夸张一点就是有点物理上的百毒不侵了,现在困扰他的,是叶桐。
他们组抽签分到的宿舍是二人间,女孩子在一起,多出来的一间也就是给他俩做了单间,住隔壁。
本来想着是熟人睡觉什么的没有那么尴尬吧,结果谁想到这里的居住条件这么恶劣,叶桐关了灯之后吵吵嚷嚷的但现在都没睡着,不但如此,还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