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欺负我!”杨芙直跺脚指着江海。
杨帆唯有苦笑,妹妹自小就是众星拱月万人拥戴,鲜有人能让她吃亏,包括自己,心里偷着乐却不能让她看到,要不吃亏得还是自己。忍住开口道:“对局有输赢本领有高下,也说不上欺负吧。”
本想让哥哥帮忙,却是见杨帆如此,让杨芙瞪着大眼盯着哥哥心里又是一番盘算
片刻后打定主意,嘴角浮出一丝笑容道:“哥哥,先前忙着搬东西,忘了你说肚子不舒服,我这有圣元堂刚出的琼花露,可是祛寒温胃调节调理的圣品啊”。
“翠竹姐姐,把那瓶琼花露拿来給哥哥”
屋里那正在整理的翠竹,一阵搜索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杨帆,然后四只眼睛盯着杨帆。见扬帆没有动作杨芙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杨帆却是瞧不出两人眼中有善意。
“你肚子不舒服,这琼花露最好了,快点喝吧。”杨芙有些急切恨不得拉开瓶塞将东西灌进杨帆嘴里。
杨帆咬咬牙大有壮士赴死之意,一口将那玉露灌进腹中,眉头皱作一团仿佛那是“丹顶红”断魂散一般的毒物。
见哥哥喝下了那雨露,杨芙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嫩牙,却是急忙止住接过玉瓶:“竹姐姐,房间收拾的如何了,我有些倦了。”更是伸腰打了一个哈欠。
“房间可以睡了,其余的东西明日再收拾吧,时辰不早了。”说罢两人走进了屋中,关上门之际,杨芙的小脑袋突然伸出朝着杨帆连吐舌头,然后关上门。
留下凌乱在厅前的杨帆,只感觉那玉露入口即化压都压不住的,顺着喉道直下势如瀑布之水直下三千尺。虽然很是温暖,但那只是表象。更是席地而坐运真气,真气自丹田处上涌,尝试将那玉液逼出,只是真气在体内完成了一个周天,也没将它逼出,像是消失不见已经融入体内。
“唉!”,杨帆一声叹息,
“怎么了?”江海见他如此询问
“算了,也许是我想多了,回去睡吧,指不定明天导师要让我们干些什么。”说罢摇着头走进自己房间。
江海也是看不懂这两兄妹,人家不说也懒的理会,一天的奔波已是疲惫不堪,躺下便睡着。
夜是悄然无息,风也安眠,没有灯火没有炊烟静静地等待天明。
“呃”杨帆醒来,腹中正在翻腾如同被如意棒搅动的东海,一个翻身匆匆地往茅房奔去,嘴里还在念叨,“就知道会这样。”
茅房中解下裤头,就是噼里啪啦一通,那叫一个舒坦,让杨帆忍不住地轻哼。提上裤子,往回走还没走到房门口,“咕咕”肚子又叫唤起来,然后就是如山的压力。“啊……”不得不又奔向茅房。
这动静自然吵到其他人。
江海竖耳倾听,知道是杨帆就有些奇怪,他平日里了没有半夜起床上茅房的习惯,思索间听到他又一次跑去茅房,遥想先前他古怪的举止和言行,也是想到了事情的缘由。翻过身当没事一样继续睡下,只是心里多了一个认知,这杨帆不单是个小仙子,还是个小恶魔没事别招惹。
至于导师房中的呼噜声也是停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响起。
“小姐,你这么对少爷有些过份吧。”翠竹有些不忍,听着动静这已经是杨帆第四次跑去茅房了,前后不到一刻钟。
“哼,我们大老远跑来看他,他躲着我们,看到我们立马跑还骗我说肚子不舒服,还有我被那变态欺负他也不帮我,让他尝尝苦头。”
屋外,杨帆已经是举步维艰,来来去去跑动不说,就是这么拉腿脚早软了,正不停摆动。“呃,真的要了命了,再这样肠子都要拉出来!”说的怎么一个凄凉了得。
“你给他吃的到底是啥。”
也许是听到了哥哥悲惨的叫声,杨芙起了丝愧疚感,撇着嘴弱弱说了一声:“我不过加了些果汁。”
“什么果汁?”
“变质的西梅汁。”声音有如蚊鸣细不可闻,“是不是加的多了?”
杨帆再次从茅房中走出,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放弃往房中走的想法,天知道走几步又要回来。苦不堪言啊,两条腿直哆嗦,长夜漫漫何时才是头。
一早醒来阳光明媚,并没因昨夜一点小插曲有所改变。翠竹也已经起床正在厨房忙碌着,看样子在做早点之内的,到也像模像样,身为丫环这是分内之事。杨芙还没起床昨夜的始作俑者尚在睡梦中,杨帆的房门大开,想来昨晚的闹腾太累顾不上关。
“睡得可好?”翠竹瞧见江海打招呼。
“还好”,江海应承了句,昨夜料想到杨帆会折腾很久,索性闭了自己的视听看来效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