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眼之间已是相互攻击十几次,一者攻则一者守,相互之间如同事先约定好了的一般,一人攻击就五次,之后的五次是以攻对攻。
明白之人自然明白,不解之人只能看个热闹,都是在前五招试探对方的攻击,发现自身防御无法完美化解且有危险之后决定以攻止攻,如此一来又是落了个不分伯仲。
明白之人看出了精彩,不解之人疑惑加重。
好在十几招之后两人都是停手了。
“你很强,比这里很多人都要强!”无此时此刻竟然开口了,他的话比任何人都有说服力,也侧面说明了他看透了这里大多数人的境界,要不也不可能如此说到。
“你也不差,是我见过的使剑之人中的前几。”戈烈收起了玩世不恭和点头哈腰,同样是一本正经地说到。
其间两人都是看着对方不曾眨眼,好似一个眨眼动作胜负就会分出一般,也好似眨眼是对对手的不敬是对剑的亵渎。两个不相识之人好似打出了感情,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但是!”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但是你却不是我见过使剑中最为厉害之人,前不久我便遇到了一个,你,不……如……他!”
“但是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最少几年之内不是!”
前者是戈烈的心声说的那人,他自己知晓而且就在下方。后者乃是无的心声,他有绝对的把握能战胜眼前之人,只不过要付出极大极大的代价。
“究竟是何人?”无显然相信了戈烈的话,此刻反问到。
“哼,剑客若是不敢亮剑便不配拿剑,今日我登台便是要以你的剑来圆满我的剑道,想要知道是何人,打败我,或许我会告知你一切。”
戈烈无比霸气地说到,此时此刻才是他最真实的状态。
两人都是将自己的气息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知晓若非最强一式根本无法战胜对方,而这便是通过先前种种的试探得到的结果。
只见两人说罢都是闭上了双眼,如出一辙的动作,一瞬间所有的气息全部内敛又是安静的出奇,感受不到任何的危机。
但所有人都知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属于压制了自身的所有,要在一瞬间全部爆发,追求的最强一击。
只见戈烈全身一动不动,只不过他手中的银蛇剑却是嗡嗡作响,而且在不停晃动之中,戈烈的压制正在外泄为银蛇剑所感触到,也许只是因为银蛇剑也是想要绝强的一击,它也在调整自身。
另一边的的无则相对要安静的多,没有一丝气息的流动,属于宁静的不能再宁静,连同发丝也是不动,如一潭死水不起一丝涟漪,这份压制绝无仅有。
一……九,江海默默数着两人这般压制的时间,终是在第十息之时场中有了变化,戈烈压制许久的气息在这一刻全部释放而出,如同山洪暴发好似猛兽的觉醒,一股股无力伦比的气息威压向外扩散。
感受到之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后退,而这只是因为被波及到了,正主却是无。
再看戈烈人已是不见了。
/戈烈本就不是常人只不过是一时想不通罢了,此刻被对手点拨,一点就通,将银蛇剑插回腰间拱拱手之后自己跳下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