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我给你一个自己说的机会。若是自我反省过,我还可从轻处罚你。”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儿子发火。曾经他以为,凭借他的才智应该可以接好自己的班,没想到……
“儿臣没什么可以为自己辩驳得了,还请哥哥按族规发落儿臣。”我淡淡的说道。
“你……罢了,你倒是说说你这么做的理由。”他真是越看这个儿子就越来气,强忍着想上去打他的冲动,尽量平静的问道。
“陛下赐婚本就是莫大的的恩宠了,如今还赐公主给儿臣为妻。儿臣自知官阶低微配不上公主。又恐落得个高攀皇室的骂名令家族蒙羞。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若是此时真能差个水落石出。即便陛下不升我的官,也能让全长安的人知道,我配得上公主。”我说的大义凛然,差点自己都相信了,因此表情动作也是愈发的得体起来。
“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他瞪我一眼气极反笑。
“儿臣自知触犯族规,这罚儿臣认了。”我淡淡的道。
另一边。
“大人。”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自殿外走进来。
冥海到底还是冥界,是冥界就会承载这些鬼魂所有的情绪。包括不甘心。
偏偏就有那种愿意一直不投胎就为在这里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哪怕偶尔看到一眼也是好的。但是这种违反天道规律的人当然要付出些代价的。代价就是留在这里为这里的执政者效力。
“你来了啊。她是不是还是去了那个世界。”灼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知道,她终究还是沿着命书上的记录走了。可是即便是预料到了,心情依旧还是五味杂陈的。握着毛笔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就连鼻尖滴下墨汁去都未曾察觉的到。任由墨汁一滴接着一滴的晕满整张纸,将一张雪白的宣纸染成了那人衣袍的颜色。
“是,冥王大人已到达开元二十七年两周有余。”他拱手行礼,十分恭敬的回禀道。
“行了,下去吧。你的使命完成了。我会让你与那个人好好活过一生一世的。”她轻叹一声对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