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于辰眨眨眼睛,脖子粗了一圈:“哎,许局,您不关我紧闭?”
“我关你禁闭干嘛?还是说你皮痒啦?”许乙铭『摸』不着头脑,干脆说道:“嗯,你要主动申请,我倒可以破例允许,不过得先把你手头的案子结了。”
“哎,您不是怪我擅自去印老班长家调查……”
“啪!”
袁友冲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随后赶紧拉住于辰:“老于,别说了!”
“呵!”许乙铭笑了:“苏老班长的身份,与印老班长的关系都是你在办案过程中自个儿查到的,我们又没明令禁止你不许往这方面查,怪你什么?怎么怪你?”
“法无禁止即为可,法无授权即禁止,既然没有明确禁止你去碰,相反,调查案子,掌握受害人身份,询问知情人线索还是明文授予你们的公权,那你做的这些工作就是应该的,怪你什么?”
“呃……”于辰挠挠头,嘀咕道:“这套路,好像有点不对啊……”
袁友冲撇撇嘴,轻声说:“老于,你最近好像很喜欢脑补,这样不好,得改。”
“行了,别废话,过来坐。”许乙铭招了招手,让他俩坐下,随后双手自然地放在会议桌上,貌似随意的问道:“老实和我说说,你们从印老班长那都问出点什么来了?”
于辰本能的瞥了袁友冲一眼。
许乙铭皱眉,叩了叩桌子:“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俩还想当着我的面‘串供’啊?”
“呃,没有。”
“那还不赶紧说?”
“我来说吧。”袁友冲开口:“其实也没什么,老班长只给我们讲了当年的故事,另外谈了谈苏老班长的人品、『性』格、喜好等等,其它的一个字也不肯说。另外,由于凶手已落网并招供,且证据链齐全、完整,因此,我们也没问苏老班长有过什么仇家。”
“就这些?”
“老班长说的就这些。”袁友冲点头:“不过,根据他的话,以及其他一些事儿,我们倒也推测出了点或许不该让咱俩知道的事儿。许局,我就想向您问问,苏老班长他……”
许乙铭摆摆手,打断袁友冲的话,随后,便拧着眉头思索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便压低声音,谨慎的说道:“这桩案子,你俩别管了。”
“嗯?”于辰不干了,说:“为什么?许局,你不是说这桩案子由我和老袁全权负责吗?怎么,您也想要介入?”
这话说的有点过,许乙铭立刻就炸『毛』了,瞪他一眼,低喝道:“说的什么话?我难道还不能办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于辰解释一句,便不说话了。显然,他没有退步,在管许乙铭要个说法。
大眼瞪小眼,盯了好一会儿,许乙铭叹口气:“没有人要介入这桩案子。我的意思是,既然凶手落网,证据也已掌握,是不是该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