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城这会儿也意识到这问题,于是本来想着可以教训她的手段又没了,气得坐在那里。偏偏唯唯这个小没良心的,转身面对楚大爷时,知道他不能教训自己,没心没肺地直冲他笑,气得他心肝脾肺肾无一不在赤赤地痛着。
哼哼,让你之前欺负我,欺负我,不讨点利息回来,我就不是杜唯唯。
唯唯一脸情真意切地关怀着,忽而,她语峰一转,“不过,咱们先有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你之前和之后,曾有和将会有多少女人,但是这三个月内,如果你想和我滚-床-单,那你必需停止和其她女人一切的床-上活动。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阻止,但是只要你和其她女人滚-床-单了,那么以后我概不奉陪,我怕得病!”
唯唯在得病两字,说得极重。
楚斯城恨恨地咬着她的小耳朵,“你说谁有病!”
唯唯才不怕他,“和这么多人滚-床-单,没病都变有病!你要不这三个月内就单独和我在一起,要不,你就去找你的如花似玉,以后就别找我了。对了,你现在这么难受,不如直接去找你的前女友们,用不着熬得这么辛苦。”
唯唯当然希望是后者,这样她就解放了。
“你作梦!”楚斯城扒过她的脸,低头狠狠地啃着她这张讨人厌的小嘴。
唯唯试图挣扎,可惜越是挣扎越是被啃得用力,唯唯相当怀疑,这楚斯城是不是属狗的,次次都这么用力啃她,当她是骨头呢。
“你这女人给我记着了。”终于,楚斯城放开了她,沙哑着声音,在她唇瓣恶狠狠地道。
知道自己的春秋大梦已破碎了,唯唯扁着嘴巴,无比哀怨地瞅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质问他道:“对了,第一次你不用*就算了,第二次干嘛还不用*?!”
“我喜欢用就用,不喜欢用不就不用。”
“不行,一定得用,不用我就不做。”唯唯无缘坚决地道。
楚斯城的脸沉了,“轮不到你来决定。”
,而她竟然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他,还明目张胆,甚至用厌恶的语气。
“干嘛,你大声我就会怕你啊!”唯唯挺起小胸脯,誓要为自己的利益争取到底。“更何况我说的就是事实,如果和你一起,让我得病了,最后到手这房子,又有什么用!”
她说得义正辞严,半点玩笑没有的模样,让楚斯城一把无明的火在心里旺旺地烧着,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发。
“我和别人做,都有子。”楚斯城说得磨牙霍霍,如果可以,他真捏死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唯唯眨巴眨巴眼睛,果然,结果和她和月月想的一样。
不过,“那我要求同等待遇。”
这也不过分啊,为什么别人能用套子,她就不能用套子?还要她自己吞丸子,这多大的差别待遇啊!
“你别得寸进尺!”楚斯城的脸简直阴沉得快要滴出雨来。
可惜唯唯这丫的没良心,完全不管他虾子反应,“我哪里是得寸进尺,你其她女人都可以用套子,为什么就我不能?她们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就算是『性』别歧视也不能这样!”
“她们从来没有过,陪我三个月,可以得到两套房子,一张无尽的信用卡。”
唯唯的脸刹时心虚了一下,可是一秒钟后,她又开始了淡定,“那不同,我好歹都是你的前妻。”
前妻比他这些情人待遇高级,这是自然的事。
“我还没有将车子和两百万现金算进去呢。”楚斯城阴侧侧地道。
然后唯唯就不再在这妻子的话题上打转了,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可是我不想吃避-孕-『药』嘛,都说这『药』吃多了不好,我和你三个月呢,总不能让我吃三个月的『药』吧,要是我以后生育出了什么问题,你就不会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