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能力还需要我质疑吗?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你!”鬼手气得跳脚,这个混蛋,不刺激他就浑身不爽吗?靠,老子有机会肯定把他解剖!
视线一偏,他看向沉默不语的韩三元,正要开口,却被韩三元冷声打断,“关于撒勒的消息还没查找到吗?”
顿时,一室寂静。
“没有人说话吗?”韩三元微微眯起眼睛,寒光四『射』。
鬼手怔了怔,恢复严肃,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慕辰和邪神。这件事是由他们两个人来负责的。
“岛主,属下办事不力,暂时还没有追查到撒勒的踪迹。”慕辰恭敬道,冷汗悄悄滑落。
邪神板着一张脸孔,“撒勒太狡猾了,他了解我们的能力,所以运用了很多巧妙的手段避开了我们的追踪。”
“这些话,我不希望下次还听到。”韩三元霍地站起来,表情冰冷,“尽快查出他的下落!”
话音未落,韩三元径自离开了书房,留下几人苦恼沉思。
韩三元一身怒气,不一会儿就回到了病房。推开门,却发现病床上空空『荡』『荡』的,白晓瓷不见了。心跳忽然漏跳了半拍,韩三元焦急的走了进去,“小狼,你在哪里?”
他急切的呼唤,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却无人应答。
“小狼!”他慌张的跑出病房,四处寻找,焦急的呼唤引来了佣人疑『惑』的目光。
“少夫人去哪里了?”他倏地的抓住一个佣人,冷声问道,神情骇人,佣人被吓得脑袋空白,下意识的指了指楼下。
“该死的!要是她出事了,你就等死吧!”撂下一句狠话,韩三元迅速朝楼下跑去,却看见白晓瓷趴在餐桌上呼噜噜的吃着面,吃得非常欢快,完全没听见他焦急的呼唤。
“小狼!”他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白晓瓷被吓了一跳,不小心被噎到了,拼命咳嗽,胡『乱』抓过一杯水来喝。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你敢什么?想害死我……唔……”
话未说完,小嘴忽然被狠狠的堵住。白晓瓷睁大双眼,惊愕的看着韩三元。
“小狼,不要离开我。”松开她的唇,韩三元紧紧的抱着他,身体微微颤抖。
白晓瓷怔了怔,『迷』茫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我什么时候离开了?还是你刚刚做恶梦了?”
“为什么你不好好呆在病房里?我以为你不见了。”韩三元紧紧抱着她,忍不住低吼,心脏仍在快速的跳动着,惊魂不定。
“我饿了啊。”白晓瓷抬头看他,一脸无辜,“我醒过来看见你不在,肚子又饿了,当然自己跑出来找东西吃啊。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要等着你来喂我啊?”
“你可以让佣人帮你准备食物!”韩三元又气又恼,“下次不准随随便便消失知道吗?你的身上还有伤,应该乖乖躺在床上才对。”
“呃,我忘了。”白晓瓷眨巴着眼睛,很无辜的看着他,原谅她吧,她没有被人服侍的习惯。
“小笨蛋。;”韩三元轻叹一声,温柔的抱起她,“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回房休息,不要『乱』跑知道吗?”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回病房了。”白晓瓷很自然的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我都已经好了。真的,我没骗你。”
“不管怎样,现在你必须要躺会病床上!”她以为他会相信吗?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哪里会好得那么快?她存心要气死他才罢休吗?
白晓瓷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了,“我都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我躺在病床上?我讨厌病房!”
“讨厌也不准你离开,抗议无效,在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之前,乖乖的给我呆在病房里。”韩三元霸道的说,不容拒绝。
“我不要啦。”白晓瓷委屈的踢蹬着双腿,“我明明都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在病房里,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还是有人权的!”
“在这里我说了算。”韩三元推开病房门,将她放到床上,“给我安静躺着,我叫鬼手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不理你。”白晓瓷气得偏过脸,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躺在床上。
韩三元心头一软,温柔的理顺她的发丝,“小狼,不要生气,我这是为了你好。”
白晓瓷拍掉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小声嘀咕,“为我好?那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少自以为是了。哼,明明就是自己自大狂妄,霸道男,沙猪男,还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伪装自己。我鄙
视你。”
“小狼,你在说什么?”韩三元挑眉,愠怒的看着她。
“你不是听到了吗?干嘛还要来问我?虚伪。;”白晓瓷看着雪白的墙壁,一呈口舌之快。
韩三元顿时脸『色』一沉,他在关心她,可是她却把他的关心当成了狼心狗肺!蓦地伸出手,他用力将她翻过来,面对着他,“小狼,你把话说清楚!”
俊美的脸庞,表情阴沉,明显生气了。
白晓瓷怔了怔,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理所当然的说:“我还饿。想吃东西。”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伤着呢,不想和他吵架,费神又费力。
“你……”韩三元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无力,“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我想吃你做的饭。”白晓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露』出小狗狗般无辜的眼神,勾引他的同情心。
韩三元挑眉,霍地站起身,一语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生气了?看着他的背影,白晓瓷一阵茫然,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躺在床上,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跟他道歉……可是,她也没有说错啊!
“小气鬼!”白晓瓷忍不住嘀咕一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过头,躲在里面生闷气。
不到三分钟,她就受不了了,气呼呼的掀开被子,瞪着天花板发呆。忽然,心口一痛,她瞬时睁大双眼,蓦地捂住心口,蜷缩做一团。
“好痛啊……”娇小的身躯在床上痛苦的打滚,白晓瓷紧紧的捂住胸口,痛得浑身冒冷汗。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没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茫然。不明白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可是不对啊,她的体质特殊,从来就没有生过病。奇怪,为什么她会呆在病房里?她受伤了?什么时候?为什么她想不起来?
脑袋阵阵作痛,白晓瓷闭上双眼,放空思想,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她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