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闭月四人的考核就在书房中进行。

由金王爷亲自主持，见证人只有两个，一是爱女心切的王妃，担心闭月回答不上问题受罚二是欲弄清牛罗死因的张溥，担心向上卷入了那场祸事。

金王爷最先考核的是米拉，由论语开始，发现她对答如流之后，又延伸到诗经书经义礼礼记春秋大学中庸，还是难不倒她，在涉及到易经时才终于有了卡壳的时候。

接下来，对米粒的考核更是让他惊异，小小年纪，对易经却是有独到的见解。

中饭自有宦官送来，草草用过之后，金王爷满怀希望地望向比平日读书时沉静了不少的闭月。

聪慧的闭月，仿佛开了窍，虽没有米拉米粒二人表现得那么逆天，但也对他的提问答上了七七八八，丝毫不输于浸淫儒学几十年的那些老古董，让他时不时地大声叫好。

再看向坐在太师椅后神情淡然的向上，他想到那日向上口出狂言，竟是没来由的相信了几分。

在金王爷考核向上，王妃拉着闭月的手问这问那的时候，张溥将米拉米粒两姐妹叫到书海中一个僻静的角落，将那日鱼木土寨的事问出了个七七八八。

云清已是驾返瑶台，向上与牛罗的死自是脱不了干系。

当他脸色阴晴不定和姐妹俩再到外间书房的时候，张大了嘴，脸上满是惊异的表清了。

向上半躺在太师椅上，似睡非睡，金王爷站在书桌对面连珠炮似的将天文地理诸子百家问了个遍，总被少主三言两语就答中了要点，比教科书上写的还要标准。

有些数千年未解的文案谜团，也被他寥寥数语拔开乌云，让专程前来提问的金王爷好似一个小学生般虚心的受教。

清醒的时候，向上总是谈及那些高深的武技秘籍，让张溥也在旁边听得如痴如醉，忍不住插言问上几句。

向上没有提及天晶云纹的事，两人也无暇打探。

晚饭之后，站在书桌前毕恭毕敬的两人发现半天时间自己的眼界宽了不少，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

一缕朝阳透窗而入，陷入沉思的两人在王妃来请金王爷和张溥去餐厅吃饭时，他们才发现向上在太师椅上不知何时已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