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璐看起来很听话，他伸手接过来小狐狸，把她扔进了笼子里，又把藏在墙角的猫拽了过来扔进去，随后也就走了。

而一直到席璐离开，辰王嘴角柔和的笑意，这才蓦然消散。

涣散的眼神聚光，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讽刺笑意，他站起身看向蔺止，分明不是一个盲人应有的眼神。

伸手把外套脱下。

蔺止吓了一跳：“王爷，你来真的？虽然对外称您是断袖，但是我，我不是……我有夫人……”

“……”

辰王的眼神更加冷了，直接把外袍扔给蔺止，“那只黑狐狸丑的要命，逢场作戏还不得不抱，弄脏了本王的衣服，走的时候把这件外衣扔出去！”

“……”

蔺止撇嘴，但是恍惚之间想起方才那个黑狐狸的样貌，狐狸眼低透着五角星的形状，眉间的那点毛好像比其他的地方颜色深。

丑是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丑的东西。

但是……

蔺止嘴角以后，上前作揖：“虽然不知道皇后送您的这只丑狐狸是何用意，但是看她的样貌，应该是失传已久的灵狐一族，灵狐出世，化作为人。”

“你的意思是，那只丑狐狸可以幻化成人？”

蔺止的笑意更深了：“不错，而且看起来那只狐狸好像颇有灵气，只是一切的妖物在天子身边无法施法，那只狐狸若是幻化成人在王爷面前也是没有伤害的，所以王爷，无需担忧。”

若是可以为他们所用，那将来清君侧，可就是十拿九稳。

“那这样看起来，皇后并不知情。”

“也可能是想让她魅惑王爷，毕竟狐妖，可是妖族最魅惑的妖，一旦化形，王爷还请小心。”

这话倒是让辰王突然嗤笑出声，“本王会被一只妖魅惑？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