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跟宁楚楚仗着身份在公司里排挤她似的,明明是她自己吃里扒外,帮柯泽勋的皮包公司捞好处,才会落得降职的处分,要不是看在宁展岩的面子上,她恐怕早就被开除了。
宁楚楚忍到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她自觉对如此厚颜无耻的两个人无话可说,决定放弃礼貌,直接开大把他们做过的丑事都给数落一边。
不成想,柯以琛却是给她使了个安心的眼色,然后亲自上阵将枪口对准了柯泽勋,他不会对女人怎么样,却不打算放过这个总是给他捣乱找麻烦的搅屎棍,睨了此人一眼就冷声嘲讽道:“我要是有你半分自信,就不愁了。”
他语气还算平静,但那一脸的居高临下就跟在跟什么脏东西似的,让柯泽勋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跳脚道:“柯以琛,你当然没有自信,毕竟谁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此话一出,柯以琛的脸色黑了一度:“你是往脸上贴金还不够,连眼神也不打算治了么?”
柯泽勋也算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了,就连宁璐璐都有些胆怯了,他却还要去戳柯以琛的痛点,当真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幸好,宁楚楚生怕系统又跳出来给她发警告,最先反应过来把人挡在身后,她一边握紧了他的手,一边跟炸毛的刺猬一样回呛柯泽勋:“你不就是想问个清楚么?那我就告诉你,我以前那是得了眼病才会眼瞎,但现在已经治好了,不会再抓着一个脑残不放!”
话音未落,她又满是同情的望着宁璐璐,继续说:“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心只想离你们远远的,免得再被传染上疾病,不管你们百年好合,还是早生贵子,都没有意见。”
宁璐璐闻言,在神情尴尬之余,倒也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自从宁楚楚变得跟以前判若两人之后,柯泽勋待这个蠢货就不同了,就算是敌意,那在意的程度未免也深了些。
直到宁楚楚带着火气表态,她才真正有了把柯泽勋这棵树完全给抱住的实感,别人看不上是别人的事,但她付出的沉默成本太高,就算是死也要吊死在这棵树上!
倒是柯泽勋被气得不轻,他自诩魅力非凡,以往没少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嘘宁楚楚对他的痴缠,如今她忽然清醒,无异于是往他脸上扇了一记耳光,当即气急败坏道:“你急着向他表忠心,不还是为了娱乐公司么?当心我把你们的勾当说出去!”
他口中的勾当指的是柯以琛帮宁楚楚购买散股,以及整理材料、增派外援的事,全都是可大可小,全看股东愿不愿意追究的事。
宁楚楚红唇勾起一抹漫不经心:“我建议你说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的手给擦干净,我好歹是宁氏的股东,爸的女儿,为了宁氏寻找些帮助是应该的,倒是你,是以柯家人的身份出现,还是以他女婿的身份出现,都还没有定论呢。”
见柯以琛一脸灰败,终于意识到某些行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一本正经道:“更何况,分公司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我也是宁氏的一员,姐姐,你不必这么急着排除异己吧?”宁璐璐继续装可怜。
宁楚楚看她这一套都看腻了,冷漠道:“我是不是排除异己,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太闲的话就去帮项目部拉点业务,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你跟柯泽勋的把柄可是遍地都是。”
她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已经掌握了宁璐璐吃里扒外的证据,随时可以让对方去牢里尝尝牢饭的滋味。
宁璐璐已然是怕了,然而为免露怯,还是充耳不闻的装白莲花,茶味弄的让宁楚楚怀疑自己是进了茶馆,她可怜兮兮的抓着柯泽勋的衣袖:“姐姐,你这可就吓着我了,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可以慢慢学。”宁楚楚扔下这句,便再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哪怕一分一秒,她只对柯以琛说,“你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东西,马上就可以走了。”
柯以琛温声回应了一个“好”字,目光却是冰冷的越过她,落在了柯泽勋和宁璐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