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仇近无怨?说得轻巧,老子肩膀给被你们打得挂彩飘红了,老子的女人被你们脏手辱没了,老子的小心灵被你们吓得一漾一漾的!
张逸可是从来都不吃亏的主儿,岂能让这两个家伙逃走?
“站住,别跑,再跑舅开枪了!”张逸穷追不舍。
一个人家伙正跑着呢,回身就是一枪。
张逸机灵地一闪,抬枪轰了过去,嘭,正中后心窝,那家伙妖娆地向着上面跳了一下,往前趴在地上了。
“饶命啊!”最后一个伪军眼睛余光瞥见同伙中枪,吓得嗖一声将枪扔出去,双手举起,人也跪了。
张逸举枪瞄准,扳机咔咔响,上前一脚,将二狗子踹了一个窝心脚,二狗子惨叫一声,翻滚在地上抽搐起来。“大哥,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了!你们新四军游击队不杀俘虏地!杀俘虏是要违纪地!”
“我靠,你居然利用新四军的纪律来要挟我?草你『奶』『奶』的儿媳『妇』的生殖器,老子现在不是新四军,不是游击队,老子是土匪恶霸你亲爹,专抽你这种铁嘴鸭尖嘴猴『尿』裤裆的怂币。”
张逸跑上前,追着俘虏猛追猛打,将这小子踢得哇哇惨叫。
“喂,你睁开眼看看老子,是不是新四军游击队?”张逸蹲下来。
二狗子一抬头,张逸咣几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
“喂,你说老子是不是新四军游击队?”张逸追问。
“不是不是,大爷您不是。”二狗子流着鼻血鼻涕一叠声地说。
“老子既然不是,就不需要管纪律了,老子揍死你这个瘪犊子!”张逸咣几,又是一个大耳瓜子。
“大爷,呜呜呜。”那小子抱着脑袋,浑身瑟瑟发抖,裤裆里淅沥沥小溪奔流,脸蛋蛋上眼泪飙飞,那叫一个惨。
“麻痹,你居然用『尿』『骚』味恶心老子?老子揍你这个小秃驴,你以为你是乌贼鱼,吐几口脏水就能吓跑大爷呀?”
“尼玛,哭,哭个哔哔,你以为老子是长城上的砖头疙瘩,你是孟姜女长得一朵花儿,一见你就酥软给你倒了?”
张逸揪住二狗子的衣领,耳光啪啪啪一直不停地扇着,直到人家猴子脸变成肥猪头,肿胀得厉害,自己受伤沾染了鼻涕,这才罢手。
“把你的狗鼻涕『舔』干净!灐闭乓菖吼。
那家伙赶紧『舔』。
张逸咣几,又甩了一个大耳瓜子,“你耍流氓呀?您『奶』『奶』,老子是个公地,你瞎眼了?”
二狗子彻底懵『逼』了:“大爷,是您让俺『舔』的好不好啦?”
张逸猛然倒退几步,抄起枪刺,“你他妹是不是在二狗子军营里被捅菊花多了变『性』了?给我把声音变回去,否则,这么娇滴滴的老子可受不了,老子最怕的就是这个,老子一听这声音,都忍不住要便太。信不信老子收了你的嫩菊花?”
二狗子彻底无语了。
张逸把他押解回来。
“多谢大哥,多谢大爷不杀之恩。”二狗子连连磕头作揖:“回头小的回家,一定给您老人家立祖宗牌位。”
张逸贼贼地笑了:“兄弟,大爷不是不想杀你,而是想为俺的女人找点儿乐子。”
“啊?女人?大爷,小的愿意,愿意,一定照办。”二狗子想到看见的几个美女,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