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园子里的活儿,郝绣花儿到池子边洗了把手,这时正赶上鸡上笼的点儿,烧好洗澡水后,男人在堂屋里抽了根儿烟。
农村最常见的就是软白沙,大概五块钱一包,然而这都是打工的人才抽的起的,好多村里的汉子都是抽的自己卷的旱烟。
因为旱烟便宜,集市上买才两块钱一斤,有好多都是自家栽种的,所以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一早,郝绣花儿到集市上买了些种子,这个季节适合种玉米和四季豆,所以这两样种子她分别买了一些。
都知道郝绣花儿不怎么种地,买种子更是稀奇,看着郝绣花儿今日举动,好多赶集的村民都对着她调侃。
郝绣花儿勉强的笑笑,提着种子小跑回家,今天天气不错,种子撒下去,一场大雨过后应该就能结果了。
提着种子到家,郝绣花儿找了个草帽带上,这草帽是几年前的了,所以看起来有些老旧。
太阳刚刚从山的那一面升起来,郝绣花儿舞着锄头到地里干活儿,男人端了一碗饭过来,叫郝绣花儿吃完早饭再忙。
接过男人手里的饭,郝绣花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只见地上的草比之前高出十厘米,为了不让男人起疑,郝绣花儿叫男人先进屋去。
男人进去后,郝绣花儿又找别个东西实验了一下,这次直接找种子做实验,种子埋进土里之后,郝绣花儿往泥土上吐了口唾沫。
只见泥土中央冒出一棵嫩芽,不是很长,大概是因为唾液不够。
站在园子中央,郝绣花儿撑着锄头犹豫了一会儿。
如果把唾液里面加上水会怎么样?会不会长的更快?还是…和现在一样?
郝绣花儿做了个猜想,放下锄头进屋找提桶,装满一桶水后,往里面吐了点唾沫。
她以前以为唾液只可以止痒,没想到还有这种功效?
俯着身子,郝绣花儿用瓢瓜一点一点的往地里浇水。
所有埋进去的种子浇上水后,都长出了嫩芽,长快的甚至都结出骨朵。
这样的结果领郝绣花儿欢喜,她还正愁这几个月没东西卖呢!用不了多久这圆子将收货满满。
将提桶提进屋后,郝绣花儿又到茅厕挑了担粪,给每个窝子都浇上,只希望它们能快点儿开花结果。
与郝绣花儿意料不同的是,昨天种上的菜莫名奇妙就死了,芽儿变的枯黄,并且全都向一边倒着。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昨天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儿的么?难道说她的唾液有毒?
郝绣花儿被这一现实打击到了,她以为一场大雨过后就可以收货了,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郝绣花儿气愤的往路边吐了口口水,只见地上的野草飞速的增长,十分钟后便有了人膝盖高。
郝绣花儿吓到了,赶紧拿柴刀把它给劈了。
看样子她的口水没有毒啊!那为什么她种的菜全死了?
郝绣花儿绞尽脑汁,拿着柴刀在园子里站了下,这时系统给她发来了任务,说有人在她家门口,等着她回去杀猪。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老婆子,大概七十来岁,也和郝绣花儿同村,偶尔熏点儿菜到村儿里卖,靠政府给她的养老金勉强糊口。
老太太:“绣花儿啊~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