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大妈家回来,郝绣花儿提着篓子去了山上。
听别人说金银花开了,她打算到山里去摘点儿,留少量留在家里泡茶,其余的全拿到集市上去卖。
集市上有专门收草药的铺子,就是价钱没有镇上的高,为了得点儿是点儿,郝绣花儿还是决定去山上博一把。
把牛找个木桩栓上之后,郝绣花儿就在附近摘金银花。
一是为了方便看牛,不让它跑到别个地里吃别人庄稼,二是回去的时候牵它也顺手。
牛儿一直绕着树桩吃草,郝绣花儿就在附近摘金银花,太阳悬挂在头顶,热热的,晒的让人难受。
大概忙活了半个小时,郝绣花儿才装了半篓子金银花,如今正是金银花盛开的季节,上山摘花的人特别多,能弄到这么点儿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一方叶子上的金银花摘完,郝绣花儿找个干净的地儿坐下,从篓子里拿出一瓶自己带的白开水,“咕噜咕噜”喝个不停。
一眨眼的功夫瓶子就空了,老黄牛在旁边“哞~”的一声,郝绣花儿刚好从地上站起来。
“好了大黄,别叫了,你在这边再吃会儿,我到那边去看看。”
跟牛打完招呼,郝绣花儿去了田坎的另一面,背面虽然花儿比较多,但是长在那里的刺也不少。
郝绣花儿小心翼翼的扒开面前的刺,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地面的泥土一松,郝绣花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下午太阳落山时,郝绣花儿牵着牛回去了,李大妈家的大黄狗又像之前那样没完没了的叫着,郝绣花儿已经习惯了,除了加快速度怕被咬到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牛牵到牛栏之后,郝绣花儿把篓子里的金银花称了一下,总共三斤多一点,拿到集市上去卖的话应该能卖到15多钱左右。
男人坐到门口削洋芋,看着郝绣花儿满头大汗的从里屋出来,走到外面的竹杆上给她取了一块儿手绢儿,叫她把脸擦擦,擦过后应该会舒服些。
刚坐下来休息会儿,系统就叫她去老沈家做任务,老沈双耳朵有些失聪,必须得大声说话才听得见。
因为老沈家离她家不远,所以郝绣花儿也没有那么急,老沈到院子里修单车,见郝绣花儿来连忙站了起来。
“绣花儿,来了?这位是?”指着男人沈老头问。
这男人他之前见过,就是一直叫不出他的名字。
“哦,这是我未婚夫。”郝绣花儿介绍着。
郝绣花儿介绍完,老沈惊的站都站不稳了,这郝绣花儿啥时候订婚了?这男人也是够实在,连郝绣花儿都敢娶。
郝绣花儿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泼,在老沈看来敢娶她的人性格几乎和她一样,可是这后生看起来也不像是泼的人啊!真是可惜了这块好苗子,让郝绣花儿这头猪给拱了。
“老沈,你家的猪呢?不是说杀猪吗?怎么帮手都没有?”
郝绣花儿扫了眼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
没人,没木桶,更没有杀猪的案板。
“唉!我家的桶前两天破了漏水,要不你就拿那个将就着?”指着靠在墙上的木桶,老沈头解释。
郝:“那也行,那你总得把案板和帮手给我弄来吧!”
郝绣花儿有些着急,老沈头说他现在就去找。
过了一会儿,杀猪的案板找来了,只不过短的可怜,要是三四百斤的猪躺上去,恐怕还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