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失落的走了,郝绣花儿到池子边洗锄头,这时二婶儿火急火燎的跑来,说她家牛跑了,叫郝绣花儿帮着她到地里找找。
二婶儿家养的是一头水牛,平时没事就把它拴在荒地里吃草,今天二婶儿打算给它换个地方,跑去的时候牛绳在那儿,牛已经不见了。
二婶儿急的跟什么似的,这才跑过来叫郝绣花儿帮着找,郝绣花儿叫别急,说不定牛只是换了个地方。
跑到狗子坡上,郝绣花儿站在田坎上东张西望,牛又没得个名字,就是叫它喊她也不知道喊啥。
郝绣花儿一路跟着田坎走,走到一处番薯地的时候,看见二婶儿和一个老农在那儿扯皮,牛也在那儿,只见老农气冲冲的对着二婶儿发牢骚。
“她二婶子,你说你咋搞的?你的牛跑到我地里吃了那么多番薯,里面种的豆子都给踩死了,我不管,这些损失你得赔给我。”
二婶儿一脸无奈,也答应了给他赔,可是老农不满足,硬是要二婶儿赔之前的两倍。
二婶儿不干了,直接说老农敲诈,俩人因为牛的事儿互不退让,郝绣花儿站在对面的田坎??上就这样看着。
她也想去扯劝,可是这事儿不是她三两句话就解决的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她觉得这种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解决比较好。
大概争了好久,俩人才停下来,老农说要跟着二婶儿去她家取钱,不给他就不走,二婶儿也怕他耍赖,于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价格答应了他。
事情解决后,二婶儿叫郝绣花儿帮着到她家作证,说是怕老农耍赖,郝绣花儿答应了她,三人一起又去了二婶儿家。
二爷坐在堂屋前卷烟,一只花猫趴在二爷椅子底下,见三人同行,站起来问:“你们这是……?”
“老头子,中方是来拿钱的,咱家的牛把他家的番薯啃了,你到那个抽屉把那70块钱拿来。”
听着二婶儿这么解释,二爷打算去屋里取钱,老农挥手说慢着,告诉二爷这些钱不够。
看着老农反悔,二婶儿火一下就上来了,指着老农问:“说好的70,怎么有变了?”
老农打死不承认,说他没跟二婶儿许诺过什么,二婶儿叫郝绣花儿帮着作证,郝绣花儿坐上前去说道。
“大老爷们儿说的说怎么跟放屁一样呢?说好的七十,就因为那点儿小便宜,你想被全村人耻笑?”
耻不耻笑他不管,他今天只要钱。
再说了又不是他不占理,到时候闹到村长那儿他也说的过去。
老农没有后退的意思,二婶儿竖着指头大骂老农言而无信,老农不屑,还说非要把事情闹大他也不怕。
见事情闹的不好收场,二爷顺就这么算了。
问老农说要多少钱?老农说200。
200块钱的赔偿,二婶儿当然不干了,那块地就屁大一点儿,况且踩死的番薯又不多,给他70她都嫌多。
“我不干,随便你闹到哪儿去,200块钱我就是不干。”
二婶儿死活不给那两百块钱,二爷也弄的没面子,就在这时,老农故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