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男人下意识的看了下手机,上面显示有10个未接电话,全是郝绣花儿打来的,把锁解开之后,给郝绣花儿回了过去。
男人:“喂?老婆啊?”
郝绣花儿:“你在哪儿?”
男人:“我在外面有点儿事儿,马上就回来,先这样,挂了啊!”
说完,男人挂断了电话,跟黄嘉怡说他先回去了,让黄嘉怡也早些回去。
黄嘉怡说她想一个人在这儿静一会儿,让男人先走,不用管她。
男人想走来着,可是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他又不放心,让黄嘉怡把车钥匙给他,他开她的车把她送回去。
黄嘉怡说她不回去,倒在男人身上发酒疯,车钥匙从口袋里掉到挂挡器上“咚”的一声,男人让黄嘉怡坐好,她这样靠着他他不好开车。
黄嘉怡依旧在他身上乱来,男人只好用安全带把她扣住,一脚油门儿踩到底,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
男人疯狂的按铁门边的门铃,一个40几岁的中年妇女从大房子里走了出来,说话温婉,对男人怀里的女人惊讶的叫了声:“小姐。”
男人让保姆把黄嘉怡扶进去,还把她之前送他的手表还给她,让保姆告诉黄嘉怡,说这块手表他不合适。
说完,男人便往马路对面走去,拦了一辆拖猪的车,把他带到樟树林后男人又上了自己的车。
到郝绣花儿家的时候,大概是十点左右,郝绣花儿到院儿里干坐着,手里拿着拍猪的竹条,看着男人进来上下舞动。
郝绣花儿:“说,去哪儿了?”
男人:“一个朋友喝醉了,我把她送到了镇上。”
郝绣花儿:“朋友?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男人说是男的,因为怕郝绣花儿误会,毕竟这大晚上的谁也解释不清楚。
“真的?”郝绣花儿犀利的眸子到眼眶里打了个转,男人说是真的,他那朋友喝的跟烂泥似的他才可怜他把他送回去。
郝绣花儿站起来说她暂相信他一切,如果下次还这样电话不接不见人影儿,就给她跪搓衣板儿。
男人说他知道了,还说他下次不敢来,这次主动让郝绣花儿捏耳朵,只要郝绣花儿下手轻点就行。
郝绣花儿说她这次不捏了,准备洗洗睡了,问表哥和男人准备啥时候洗?两个大男人最不讲卫生。
表哥说郝绣花儿胡说,他是这家里最爱干净的了,上次到便利店买的花露水他还喷了半个月呢!
郝绣花儿骂表哥还好意思说?半个月不洗脚净喷花露水,她感觉他那脚再喷的个半个月,就可以炖猪蹄汤喝了。
闲话聊完,郝绣花儿让表哥和男人赶紧洗洗睡,说明天说不定有活儿干,别到时候又起不来。
表哥说他不会,说他起的很早的,说到时候随叫随起,让郝绣花儿把她那破手机借他玩一下。
表哥最喜欢玩郝绣花儿手机里的连连看,把手机借给他之后可以让他玩一晚上充不进去电,郝绣花儿让表哥玩男人的,她的明天还有事。
因为做错了事,男人只好将手机充公,表哥让郝绣花儿和男人去睡,说他俩该干嘛干嘛,还说自己绝对不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