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
徐三有一直叫唤,还让郝绣花儿等着,他哥是徐老八,镇上的大哥大,如果想活命就乖乖的放开他。
郝绣花儿调侃:“原来是徐老八,上次赏了他几个耳光不知道吃够没有?你今天也要不要尝一下。”
“啪!”
又一个耳光落在徐三有身上,徐三有直接滚到墙边上,鼻孔出血,脸上还有五根手指印。
“你个贱人,你别得意,我哥早饭收拾你。”
被郝绣花儿教训一顿,徐三有扯着嗓子叫唤,周围的人都说郝绣花儿下手狠,人家赚人家的钱关她啥事儿?
其中有几个老太太说郝绣花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的店玩垮了就来整别人的。
郝绣花儿瞪着眼珠子大吼一声:“都给我鼻子。”
走到徐有三面前,警告他不许再卖死老鼠肉,否则到小溪村儿她见一次打一次。
看着郝绣花儿嚣张的出去,好多打工的老太太都向她吐口水,说郝绣花儿就是个惹祸精,有事儿没事儿断她们的财路。
被郝绣花儿教训一顿过后,徐有三羊肉串儿摆到别处卖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最后听人说徐有三被人教训过几次之后,改行卖狗屁膏药。
去别地儿卖她郝绣花儿管不着,在小溪村儿坑蒙拐骗总之她见一次打一次。
还徐老八?徐老九都不行。
坐在椅子上,郝绣花儿看着快崩溃的手机,掉过田里几次,有一次到山上砍柴还从口袋里摘下来,这破手机已经被她折腾的不成样子。
到院儿里发了会儿闷,郝绣花儿说她到镇上转转,让表哥和男人到屋里看家,说她天黑前就回来。
男人让她回来的时候带包盐和醋,说家里这两样都没有了。
郝绣花儿说好,让俩人好好儿把家看着,别让鸡进屋拉屎。
男人说好的,还让郝绣花儿早去早回,郝绣花儿给俩人做了个拜拜的手势,随后拖着之前下好的黄瓜去了镇上。
村儿里的天气阴着,镇上就像夏天一样,郝绣花儿边骑边流汗,到有便利店的地方买了包5毛钱的豆奶。
郝绣花儿叼在嘴上,感觉心里那叫一个爽,三轮儿“咯吱咯吱”的响着,郝绣花儿到大街上东张西望。
郝绣花儿到覃老板之前的餐馆儿停下来,发现餐馆儿里面门关着。
怎么拍都没人应,最后隔壁的一个小伙子告诉她,说这家店的老板已经把这家店盘出去了。
郝绣花儿这一刻愣住了,站在餐馆儿门口半天没动,正当他愁着没地儿把菜卖出去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
郝绣花儿激动的转过去,以为是覃老板,后来那人告诉她让她把车移一下,说别挡着他店门口做生意,郝绣花儿才真的死心。
郝绣花儿又骑到之前卖菜的地方去卖,几个月没来镇上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周围矮小的木房减少了,很多人都用青砖绿瓦盖起了砖房。
郝绣花儿的车挨到一个老太太摊位上停下,老太太让她别停到这里,说挡着她做生意,说话的那种语气,很明显就是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