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儿家出去,男人火辣的脸半天才吹凉快,刚才太尴尬了,尤其女孩儿倒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像要蹦出来一样。
男人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窗外深呼一口气,呼吸均匀过后,才踩离合开车。
汽车在路上缓缓而行,到郝绣花儿家已经是中午,郝绣花儿到池子里洗秧苗,说等会儿啊要去田里插秧。
男人说好的,然后匆匆进屋,怕郝绣花儿看出来什么,坐在正屋的椅子上让自己冷静。
没过一会儿,郝绣花儿就抱着秧苗出发了,因为她家的田不是很多,所以啊今年插秧她也就没叫人,她认为和男人两个人就能完成。
男人一路上都不敢跟郝绣花儿说话,郝绣花儿问他怎么了?
男人说没什么,就是......热。
热?这天儿也不算热啊!况且又没出太阳,怎么个热发?
郝绣花儿感觉男人奇奇怪怪的,自从从镇上回来以后,给她的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难到这镇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郝绣花儿让男人老实跟她说,去镇上了之后到底发了什么?
男人说......没......没什么,插......插秧。
男人奇怪的举动郝绣花儿更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想用插秧做借口。
男人说他破戒了,郝绣花儿问他破啥戒?
男人说:他去女孩儿家送柚子的时候,女孩儿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他出于本能反应把她给抱住了。
郝绣花儿说:咳,这有什么?
她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就这点儿小事情。
郝绣花儿让男人不要乱想,说她不会怪罪他的,乐于助人是好事情,她怎么能怪他呢?
红头发女孩儿在沙发上坐着,这时中年男人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着公文包,显得非常急促。
女孩儿叫黄嘉怡,是中年男人的闺女,看着中年男人火急火燎的进来,女孩儿叫了声爸爸。
中年男很自然的“嗯”了一声,问她资料整理的怎么样?
女孩儿说差不多快学会了,一个星期就能成。
原来啊是男人公司缺人手,想培养着女儿去他公司上班,可是女儿之前是学设计的,和他这个房产公司根本不搭边儿。
为了让女儿尽快学会这些知识,黄文涛给了她一些资料让她在家自学,一来家里安静,二来让她和老奶奶在家他放心。
和黄嘉怡说完,中年男急匆匆的上去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问黄嘉怡有没有看见他那个白色的带子?黄嘉怡说没有。
黄文涛又自己上书房去找,最后到一台抽屉里找到了。
找到后急匆匆的下楼,女孩儿站在沙发旁边,很甜的说了声:“爸,我爱你。”
黄文涛感觉受宠若惊,今天是父亲节吗?
不是啊!况且她这女儿打小就任性,从小到大没少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吃亏。
黄文涛站在大门口愣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说了声“嗯”,看了眼黄嘉怡,然后抱着文件匆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