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族里的事情倒也不忙,那日海冬送了东西过来没有多待就回去了,蝉衣知道那日祖母不回去宴会,便让海冬带了不少药膳回去。
蝉衣这几日好像都难得见到茗浅,明明两人一东偏殿一西偏殿住着,想着便过去去找茗浅,一过去便看见下面的人都守在外面,便敲了敲门问“表姐,你这几日老是待在屋子里,忙些什么啊?”
“你进来吧。”茗浅在里面说着。
蝉衣推了门进去,屋子里果真就茗浅一个人,蝉衣进来了茗浅头都没时间抬,只埋头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你这是在做什么?”蝉衣问。
茗浅秉着吸将方才捋好的羽丝,卡进了手里的羽花中,这才抬起头对蝉衣说“你祖母送来的那身缃色的宫衣,我想着头饰有了,再有一副出挑的耳饰就好了,我便命人寻了些上好的云白羽丝给你做了一副耳饰。”茗浅说着便把手里已经做好的一只递给蝉衣说“你试试。”
羽丝耳饰很轻,羽丝本就是轻柔的东西,光就拿在手里,羽丝都会轻灵浮动,茗浅从里间拿了铜镜过来,镜子里的蝉衣耳边忽闪忽动的羽丝,像是双翅膀似的,衬得真个人灵动可爱,倒是不一样的味道。
“怎么样?”茗浅问。
蝉衣笑着说“不错是不错,就是我甚少带这些东西,有些不习惯。”
“你在族里日日素素净净的自然没什么,但是这种大宴可是不能那样啊!”茗浅说着。
蝉衣点了点头,将耳饰摘下来,交到茗浅的手里,说着“表姐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呢?”
茗浅笑了笑,只说“你出去玩会儿吧,明日就寿宴了,我这会儿才做好一个,可没时间和你说话。”
蝉衣点了点头,便出了屋子。
屋子里一安静下来,茗浅的思绪就飘远了,她怎么还会这些呢?还不都是母亲教的,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在她耳边说的最多的就是相夫教子的话,所以母亲把她一身的技艺都交给了她,小时候她贪玩要是做不完母亲布置的任务母亲就会很严厉的责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