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现身未必就能压制住他们?”茗浅一脸倦意的说着。
“可我若不现身,表姐你在仙界未有神位又如何压制住他们呢?”蝉衣问到。
“我和那泽彦交了几次手了,他也毫不避讳,摆明了,他就是要耗到你回来,从而找到宴新公子。”茗浅说着。
茗浅看蝉衣这一身装扮行头,想着泽彦那坚决的态度,又说“纵使背后有再多靠山,此刻也不好使。”
“你的意思是?”
“当下不要现身,他要同我们耗,那就耗着吧。”茗浅眼神坚定的说。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赌他不敢朝我们一族下手!”茗浅狠狠的说。
“表姐,我不敢赌。”蝉衣说着,“我有我的族人、我的责任,我不能将他们扔在这风口浪尖处不管。”
“你……。”茗浅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忽然想起什么朝着外面看着半天没看着人才问“宴新公子呢,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了,我暂时将他安顿在了别处。”蝉衣说着。
茗浅点了点头,又问“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明日你准备怎么同龙族的人说?”
“他们不就是抓着谢子和墨齐在女床山的事说嘴吗?但是我们一族当下立起来便就是治病救人的,又有何说不通的?”蝉衣说着她考量了很久的说辞。
“这么说是不错,可当下他们就是要带走这二人。”
蝉衣微微皱眉,又说“人还没好,作为医者自是不能不管的了。”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没说几句话,天就已经慢慢擦亮了。
茗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神色微紧,“待会儿就会有人过来请我了。”
“这才寅时?”
“是的。”茗浅点着头应着,“你先想好说辞罢。”
蝉衣捋了捋身上的华服笑着说“需要什么说辞,我一族之长,天界的丹湘仙子,行医救人的医者,做事情还需同他人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