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要什么。”张国明回复道。
“我想要那个‘失败的实验体’。”
张国明自然是知道对方所说的失败的实验体指的就是和田海英同期的那个变种实验体。
“你要那个失败的实验体干什么，他都已经死了？”张国明问道，表情有点不自在。
“失败？在我这里已经没有成功与失败，田海英难道不是失败吗？就连我目前最完美的作品——蜘蛛侠，都一样有缺陷。”
的确，田海英的能力的确很不错，只可惜眼睛坏掉了。然而付欧闻又是哪里不完美呢？张国明目前没有发现，恐怕这个问题唯有创造了付欧闻的驯兽师才知道了。
“而对于你所说的已经死了……你确定？你电脑上的一个加密文档种就有实验报告，要不要我打开来让你看看。”
张国明见此，没有继续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那么我会有什么好处？”
“我不给你添乱怎样？”
看到这个回复，张国明差点吐血，不给我添乱？他有一种想要隔着电脑屏幕掐死驯兽师的冲动。但是驯兽师说的很对，如果对方不仅不添乱，反而去帮助小丑的话怎么办？
但是张国明是傻子吗？通过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驯兽师也是想要除掉小丑的！要不然为什么会让自己的手下周锦辉告诉付欧闻去调查“模希集团大厦”呢？
所以张国明回复：“我以为我们已经在合作了。”
“哈哈，合作？你太天真了！我之前之所以帮你，是不想让你输的太惨你懂吗？毕竟我们之间的那些旧账还要好好算清楚，如果你那么快就被小丑玩完了，那可真是太没劲了。”
张国明深思一会儿后，他有点不自信，有点动摇了，小丑目前的巨大威胁让他不敢冒险，再加上驯兽师说的的确不无道理，他找不到驯兽师帮助他除掉小丑的理由，小丑和驯兽师这两个人真的不存在利益冲突……
“好吧，你帮我对付小丑，我到时候会想办法把失败实验体交给你的。”
“这才对，合作愉快。”
对话结束，张国明的电脑上，这个新建的文本也直接消失了。
————
晚上放学时间到了，杨颖收拾了东西走出了教室，这一天，付欧闻从第二节课逃学之后就没再出现过。他旷了一天的课。
为什么会这样？付欧闻为什么会这样？杨颖很是不解，难道就只是因为今天早上我和付欧闻闹了一个不愉快吗？可是他至于生这么大气吗？明明更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一边走出了校园大门。
失神想事情的杨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穿着深灰色外套的男子默默跟在了她的身后。
顺着人行道没走多远，来到了一个人流量颇少的支干道上。这是她原来每天放学回家都会和付欧闻一起经过的最为甜蜜的一段路……
因为这条支干道马路不宽，晚上人流又较少，这个点也大都是晚自习结束回家的高中学生。所以在这条路上，付欧闻和杨颖干过不少羞羞的事情。
可此刻走在这条路上，杨颖却只有深深地伤感之情，这天晚上也是杨颖和付欧闻谈恋爱之后，付欧闻首次没有送自己回家。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杨颖此刻很不适应。
也正在这时，跟在杨颖深身后的男子突然加速，男子颀长的身影在路灯的转换下迅速被拉长，同时也迅速靠近着杨颖的影子。
发现这个迅速拉长并接近自己的影子的时候，杨颖着实吓了一跳，她的心跳也加速跳动着；正要扭头看身后是谁的时候，她的肩膀就被人给按住了。
然而杨颖并没有惊呼出声，因为这熟悉的气息让她顺势靠在了那人的怀中。
付欧闻的贱笑着，对靠在自己怀中的杨颖说道：“怎样，一天不见是不是更是想我了。”
杨颖这一刻是真的很开心的，在她正感觉孤单的时候，付欧闻就来了，可是杨颖还是嘴硬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没想你。”
付欧闻却表情夸张，搂着杨颖一边走着，一边戳破杨颖的伪装：“我可是从你出校门都跟着你呢，你明明想我想得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杨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可是这一刻的快乐并没有让杨颖忘记今天一天自己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于是带着三分真七分假地生气道：“给我老实招来，你今天都死哪去了。要不然……哼！”
也是此时的气氛使然，付欧闻也装作开玩笑的说：“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要不然……”想了好一会儿，杨颖也没有想好到底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让我亲一下吧。”付欧闻使坏道。
还没待杨颖反应过来，付欧闻就低头亲上了杨颖的小嘴。
于是，这条两公里不到支干道，两人硬是摆出了要走到地老天荒的姿态……
等到送杨颖回到家楼下之后，气氛虽然还很甜，可却已经没有之前那种热度，杨颖也终于反映了过来，要教训付欧闻的事情。
于是杨颖很收起笑脸，摆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付欧闻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杨颖也感觉到了今天在路上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也由于要着急回家，也就只好很严肃的对付欧闻说到：“你明天别再逃学了！”
付欧闻点了点头。
“明天再好好教训你！”说完，就上了楼道。
把杨颖安全送回家的付欧闻，看着杨颖迅速奔上楼的背影，一时有点发愣，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和杨颖的距离越来越远。果然还是因为自己是蜘蛛侠这个秘密的原因吗？
抬起头望着杨颖家的窗户，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还是不再隐瞒了比较好呢？
正在这时，杨颖家的窗户被打开了，然后杨颖探出了她的脑袋，笑着冲付欧闻挥了挥手，口型似乎是在说这再见。
这一刻，付欧闻确定了，什么自己和杨颖的距离越来越远，完全都是自己的错觉吧……
这一刻，付欧闻确定了，什么推荐票越来越少，完全都是自己的错觉吧……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