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辞抓了几颗小石子放在手里摇了摇，然后丢到地上：“是傀儡娃娃。”

小石子掉在地上，散开。

未辞看了一眼，然后伸手去捡娃娃。

“不要动它。”裘陌伸手拦住了未辞，脸上带着不赞同。

这东西上面带着一层猩红的光。

“没关系的，上面的东西已经消散了。”未辞没有告诉裘陌，她刚刚利用小石子做了简单的测试。

小石子掉落的位置证明眼前的这个傀儡娃娃已经和普通的布娃娃没有差别了。

“我来。”裘陌先一步将傀儡娃娃拿起来。

未辞顿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

“什么是傀儡娃娃？”裘陌问道。

“可以理解为替身。这个傀儡娃娃代替了林卿被送往监狱，发生车祸的时候应该就是它的主人在背后操控了娃娃。不过这个傀儡娃娃被使用之后就失去了能力，变回到原来的样子。”

未辞说完后抿了抿唇，然后转头看向了裘陌。

一不小心就把真相说出来了。

他......会不会相信？

毕竟这个时代科技发达，那些古老又神秘的力量都已经成为传说中的东西了。

裘陌垂眸思索了一下问道：“是律师和林卿单独相处的时候用这个丑东西替代了林卿？”

“......嗯。”未辞愣了愣，纠结了两秒还是没忍住，“你不奇怪吗？”

“没什么好奇怪的。”裘陌侧脸的线条立体精致，神色淡漠好似高高在上的神。

未辞咧嘴笑了一下。

“那你不怕吗？”她又问。

这一次裘陌没回答，就给了一个未辞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未辞晃了下脑袋：“这个小东西连最基础的傀儡娃娃都算不上，勉强算个做工很差的半成品。”

她能做出比这个好一百倍的傀儡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