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事?”东方云皇一愣,好似没听明白。
公孙绿萼恨声道:“就是我爹和我娘的下落。”
东方云皇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随即脸色一冷,一把掐住了公孙绿萼修长的脖颈。
“本座讨厌别人对本座指手画脚,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个女人的时候,你要明白,这里的规矩是由本座来定,本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手一松,公孙绿萼倒在地上,狠狠喘了几口气。半晌抱着双腿呜呜哭了起来。
“骗子,大骗子,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大骗子,你骗了我,我恨你。”
眼泪是一个女人在最无奈的时候,唯一能掩饰自己软弱的办法。
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在无声中颤抖,东方云皇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她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放在现实中,也只是个中学生的年纪,还承担不起太多的恩恩怨怨。
低下身来,轻轻将佳人拢在怀里,公孙绿萼挣扎少许,无济于事,只得暗自垂泪。
东方云皇微笑着含去了她垂在香腮边的泪珠,公孙绿萼娇躯一震,就被东方云皇咬住了精致小巧的耳垂。
公孙绿萼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似的,酥软的香躯不由自主倒在了他的怀里。
“嘤咛”公孙绿萼一声轻微的娇呼。
东方云皇轻声道:“以后乖乖做我的谷主夫人,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公孙绿萼早已经身心沦陷,闻言只是呆呆点点头,身体一轻,就被东方云皇抱进了闺房。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面襄阳城和蒙古双方打的如火如荼,不可开交。
绝情谷中一切如旧,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东方云皇心安理得的住着抢来的宅子,睡着抢来的女人。
公孙绿萼自从失身于东方云皇后,就收起了性子,盘起了发髻作妇人妆,安安静静的做她的谷主夫人,至少表明上是这样。
据东方云皇暗地里观察,这丫头每天晚上在他睡熟后,就悄悄溜出去修练武功,每次非得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才回来。
可她实在不是那份练功的料,公孙家那个家传的闭穴功鸡肋至极,又没有人指点,苦练了一个月,也没有入门。
金刀黑剑太过笨重,连续挥舞了数晚上,也没有阴阳逆乱刃法的半点儿味道。
东方云皇实在看不下去,就暗暗给她加了把力。
于是有一天公孙绿萼在整理公孙止的衣物时,偶然发现了公孙止‘遗留’下来的武功——《金关锁玉诀》(全真心法),轻功《凌波微步》,剑法《独孤九剑》。
小姑娘大喜过望,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些武功的来历,就开始修行。只是新的问题又摆在了面前。
就像当初的梅超风和陈玄风一样,不通道门至理,不明子午庚辰,甚至连最基本的《易经》都没有读过,对于秘籍中的术语一窍不通。
小姑娘倒也有些聪慧,知道直接请教东方云皇会坏事儿,便拐着弯儿说公孙家历来有修道的传统,希望能跟着东方云皇读一段时间的道经。
反正公孙止都已经失踪了,死无对证,怎么说都由她。
东方云皇也乐得装傻,一口答应了。
他这段时间在整理公孙家的藏书,公孙绿萼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有时涉及武学,他也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