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再怎么想也都是无济于事,毫无头绪的我轻叹一声转头告诉小黑一起回房间早点儿睡觉,小黑却语重心长的看着我他心情好像有些不好,他缓缓的告诉我他今天想迟一点儿睡觉,他想要一个人看看月亮和月亮说说话。
“这都是哪儿哪儿学来的伤感语句啊”我想嘲讽小黑几句的但看他实在是有心事的模样只好摇头作罢,每个人都会面临突如其来的烦恼吧,等太阳再度升起一切不就都重新开始了吗。
经历了一晚的折腾我几乎就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但我很快就出现在了家门口附近,头顶着烈日骄阳我很清楚我是在做梦,再寻常不过的醒梦。
我遥看着面前的家门口,母亲此时就坐在那里,她像小时候一样坐在那里手中永远拿着阵线缝补衣服被褥,来往过路的村民热情的与她打过招呼母亲毫不敷衍一一回应,这些路人之中偶尔会出现几张我所看过的熟悉面孔看着他们轻松嬉笑的脸庞我不禁感到一阵的舒心愉悦忍不住跟随脚步多看几眼,毕竟这些人在我印象中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我不敢上前一步靠近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是在梦里。我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出现什么场景,很有可能我永远走不到门前也说不准我刚出脚就来到母亲身边,这对我来说无疑于是一种冒险,所幸在梦里我还保持着理智,就这样离远一些多看母亲健康面容几眼我就已经觉得知足了。
骄阳逐渐变得温暖,四周的一切好像都开始变得缓慢。母亲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她站起身来就好突然发现我一般对我挥手遥看。一声“张寂”彻底让我的心思混乱,母亲是叫我回去吃饭了......
这一声呼喊让我不得不迈出脚步往家走去,与此同时我的哥哥却突然出现了,张磊还是往日那般模样,他背着袋子手里拿着锄头,那布满泥土的手掌总是毫无顾忌情不自禁想要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我以为哥哥还是会像以前那般看我一眼然后冷冷说出一句回家,但这一此他却没有。张磊看着我笑容逐渐浮现,他居然用手把我的头拍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到:“傻小子干嘛呢?还不回家?”
我完全找不到任何话语回应哥哥突如其来的转变,但当我情不自禁对他做出答复的同时我便惊奇的发现,这一刻在我的脸上已经绽开了笑容,我是笑着对他进行回应的,而我的这种笑容全然不受我的控制,就这样一直咧着嘴巴陪他走到了门前。
我想要冲过去抱着母亲却发现我的脚好像已经不听使唤,我就这样像个木头一般站在母亲身边,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我做错事来到母亲身边认错一样,我一动不动等待着母亲为我打开那张保护伞,只有等他笑过抚摸过我的头颅以后我才能和她一起进屋面对心中最为害怕威严的父亲。
父亲拉着我走进床边,期间我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母亲拿出一件洗衣服急忙让我试穿他一个劲的不停问我喜不喜欢。我急忙脱去身上衣服试穿新衣服,在镜子面前我欣喜的发现我和母亲的容貌一点儿没变而我的胸前后背也都是白皙一片,再没有所谓的死肉皮和那种可怕的异变感染。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声音,母亲不知何时已不再屋里,我想让给他看我身上的衣服便寻找声音跑到了厨房,一家人此时就在我面前。
张磊招呼我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而爷爷正坐在我面前。他依旧是咳嗽不断但是手里香烟不减。
这些场景完完全全就是小时候的深刻记忆,我太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哪怕是在梦里我也忍不住心情多吃了两碗。
饭后洗碗一直都是家里的难题,小时候父亲总认为他做饭就一定不能洗碗,而母亲也有理由手里忙着针线也不愿意洗碗,我是家里最小一个按理来说就是最没有话语权老老实实去洗碗,但现在我还分的清楚这是在我梦里所以我突然就想大胆一次来个转变。
我看着还未走去的父亲和爷爷略带j紧张的说到:“既然大家都不想洗碗,那我肯定也不愿意,但这碗总得有人去洗吧。咱们玩个游戏就玩儿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就去洗碗你们说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