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忽然一阵火箭来袭,华文轩等人连忙又退回屋内,院门被一脚踹开,李通全副披挂带着一堆甲士便冲了进来,华文轩一急将甘宁等人往屋里一推,“你们速带子桓世子去寿春!”
李通紧锁眉头,厉声高呼:“一个别放走!擒住曹丕赏万金封万户侯!”
曹丕迷迷糊糊地瞪着李通,刚忍不住要骂,这边已被李典和甘宁搀扶着向后院跑去。
李通一急,挥剑示意,众甲士蜂拥而上,华文轩解开腰间铁鞭,直取李通。
李通大惊失色,慌忙后退,几个贴身近卫冲上来缠住华文轩,华文轩逐渐身处重围,饶是铁鞭一击便倒一个,奈何甲士越围越多,李通似乎也看出了华文轩手中的铁鞭有名堂,喊道:“上绳索!”
几名赤膊大汉手持粗长麻绳,随着前冲的甲士贴近华文轩,趁其不备直接套头,华文轩忙来解锁,脚下却早着了一招,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早有甲士上前击落了他手中铁鞭,华文轩怒目而视,脑门上早着了刀柄了一下,立时昏死过去。
等华文轩醒来,已不知是何时辰了,他被关入了一处漆黑的地牢中,脚上被锁了条重重的脚镣。
守在外面的军士见他醒来,忍不住围了上来,“这小子醒了嘿!快去报告李大人!”
华文轩揉着仍是剧痛无比的脑壳,环视着周围,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华文轩不禁感到很好笑。
“嘿,这小子还笑得出来!”一个军士用矛柄狠狠地戳在了华文轩的胸腹,咯的华文轩肉疼,想必是戳到了那块电磁铁上。
华文轩正要破口大骂,门外,李通随着几个甲士走了过来。
李通上下打量着华文轩,“你倒是个奇人,打晕躺地上了居然还能电晕我三个手下!”李通微微一笑,按住了腰间佩剑,“可惜你我如今各执黑白,不然我倒真想和你讨教一下。”
华文轩倒是愣住了,李通这也算是三国里数得上名号的了,怎么说背叛曹氏就背叛曹氏了?不过转念一想,甘宁都被我拐到了许都,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看来完全依照历史,并不完全可靠啊!
华文轩笑道:“讨教就免了吧,你这种叛臣贼子不配与我交手!”
李通似乎被戳到了痛处,“若不是苦苦相逼,我李通何曾想过造反?”李通的手紧紧抓住牢门,“汝等不走北路偏向我汝南而来,还不就是担心我占地为王?”
“担心你?”华文轩反倒一愣,“曹丕公子自南路东进淮南,乃是为了绕过淮北泥泞之地,赶在曹植公子与夏侯将军前荡平袁术!”
“朝中尽知我与夏侯将军交好,曹家两公子相争,为何偏要拿我等藩属开刀?”李通的声音愈发激动,“更何况宛城张绣乃吾之旧友,既已归顺,曹丕公子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你与张绣乃旧友?”华文轩吃了一惊,这历史上没有体现啊?我靠!“张绣又不是曹丕公子所杀,乃是曹洪丞相府恃强......”
“没有曹子桓首肯,他曹洪哪来的胆子在相府杀人?”
“那倒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公然造反?还要捕杀曹家公子?”华文轩反口骂道。
李通一时语塞,低声说道:“若不是曹丕苦苦相逼,断不至于此!”
“哪里相逼了?”华文轩质问道。
“什么丁奉什么杀降,粮草被劫亦是我泄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通又一次提高了强调,“尔等出兵南下之时便有人书信告知要谨言慎行,想不到曹丕还要罗织罪名!张绣已死,泉儿只身来投,曹丕竟连这点骨血都不能忍?”
“张泉?”华文轩一愣,“张泉只是逃了啊?而且他为何打劫粮车?”
李通也是一惊,“昨日我亲见李典马上收有泉儿配枪!他还活着?打劫粮车?”
华文轩一看李通的反应,不禁暗自揣摩,此事必有古怪,李通所言之事竟像是一步一步走入别人设下的圈套一般,这李通怕是被逼反的吧?
这时,牢外一人冷笑着走了过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人影。
华文轩与李通回头一看皆大吃一惊!
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