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看着台上那个面目可憎的光头,咬了咬牙,轻声喝道:“我便是华文轩,你们冒险入城潜入这里,为的就是我吧?如今我来了,到底想怎样?我们商量商量?”
刘辟抿了一下嘴,冷笑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呀!曹家悬红你的脑袋,出的价格可不低啊!”
华文轩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徐庶,冷笑着看向刘辟,“你想拿悬红?我就在你的面前,只是外面这情形,你觉得你还走得了么?”
刘辟拎起榻旁的环首大刀,用榻上的垫子擦拭着刀身上的鲜血,“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爷爷我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买卖,什么风浪没见过,你今日送上门来,便别想着轻易的走掉!”
华文轩朝着徐庶呶了呶嘴,“拿我一个多简单,放了我的人,我跟你回曹营!有我在,外面的人不敢动手!”
刘辟看了看华文轩,又瞅了瞅徐庶,“这废人伤了我几个兄弟,就这么放走了岂不太便宜他了?”
“那你想如何?”华文轩的语气冰冷了起来,“我都不请自来送你富贵了!你却连我的兄弟都不元放过?”
刘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茬,默默地朝徐庶身旁的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架起徐庶便朝殿门外走去。
刘辟拿着刀,慢慢走向华文轩,身旁的从人也都握紧了兵器,慢慢靠了上来,他用刀轻描淡写地在华文轩脸前比划着,华文轩虽是怒极了,却并不言语,慢慢后撤了一步,“你号称是黄巾军,可曾见过大贤良师?”
刘辟瞥着绿豆小眼看向华文轩,满脸的不耐烦,“见他做了劳什子,我领着寨里兄弟披黄巾的时候,那老爷子早归西了!再说这汝南离河北相隔那么远,各占各的山头,各过各的日子!”
“那我就放心了!”华文轩笑了笑,回头看向殿门外,那两个大汉将仍未苏醒的徐庶扔下台阶,便返身回来关上了殿门。
刘辟一愣,“放心?放心什么?”他觉察到华文轩这话音不对,伸手示意从人上前制住华文轩,几个手持长兵的黄巾军上前用尖刃贴住华文轩,刘辟将刀架在华文轩脖子上,冷冷地说道:“如今你是自身难保了,还看那废人做甚!你可是我们兄弟的通关文牒,这汝南城还得靠你领着我们出去了!”
华文轩冷冷地笑了一下,“不急,不急,你既没见过大贤良师,可曾听闻他的手段?”
刘辟不耐烦地将刀一横,利刃的冰冷立时让华文轩的脖子上感受到了一阵冰凉,“什么鬼手段?没听过,你这杀才怎么如此话多!”
华文轩忍不住笑出了声,忽然觉得这刘辟如此可爱,刘辟被他笑得发毛,示意从人向前逼他出殿。
华文轩微笑了一下,双手缓缓举高,心中默念口诀,催动全身劲力汇集与两掌,饶有兴致地看向刘辟,刘辟不知华文轩要做什么,不自觉地后闪了一下,紧张地看向华文轩。
华文轩坏笑了一下,“做贼呢,也要多打探点消息,不然怎么知道你面对的是何人呢?”
刘辟看着华文轩摆出的这怪异的姿势,迟疑了一下回道:“何人?你不就是华文轩么?”
华文轩盯着刘辟,嘴角一扬,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乃雷神是也!”
随着话音,华文轩闭上双眼,猛然下压双手,扯动劲力,肆意释放着电能。
可惜了这大殿,在我这雷击之下,岂不是要毁于一旦,华文轩的心中飘过了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