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到华文轩的话,也是一愣,他虽然是铁了心要寻华文轩的晦气,也料定了必然不会顺利,却万万没想到华文轩会自己送上门来要求单挑的。
太史慈狞笑着看向华文轩,“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动了刀兵生死各由天定!”
华文轩笑了笑,“这个自然!我华文轩问心无愧,料想上天也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身后的孙权等人却是皱起了眉头,你华文轩大大咧咧地把这事儿给定了,万一太史慈个憨货真把你性命取了,我孙家的名声不还是全完了么?
孙权向前走了两步,“子义莫要太过鲁莽,吾兄之事至今未有定论!这文轩公子又是应邀前来商议正事的,万一伤了他性命,我江东又多一外敌不说,世间流言蜚语还不把我孙家骂成不仁不义之徒?”
太史慈却是脖子一梗,任谁也劝不下,起了身来就抄起那杆月牙戟,狞笑着看向华文轩。
徐庶靠到甘宁身旁,“以兴霸看来,文轩有几成胜算?”
甘宁摸了摸胡子,幽幽地说道:“若以武艺来说,便是在下也没把握能剩这太史慈!不过文轩有异术在身,那太史慈使得兵器也是铁铸的,但凡触碰到,还不是得麻翻喽!”
徐庶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没成想,华文轩却自顾自地来了句,“在下身负异术,若以此与将军相搏,太过占了便宜,文轩便把话先撂这儿,绝不用这雷电伤你!”
太史慈一愣,众人更是一惊,徐庶与甘宁差点没背过气去。
华文轩这呼雷引电的本事,江东众将多有耳闻,太史慈还是昔日同孙策与周瑜一同在寿春城外见识过的,其实本来还是心有余悸,如今听华文轩这么一说,反倒是心中有些犹豫了。
太史慈攥了攥月牙戟,皱着眉头瞪着华文轩,“我并未强求你如此这般!你又何必假惺惺的?便是你用天雷轰了在下,子义也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华文轩微微一笑,“我与伯符将军相交恨晚,他的兄弟便是我华文轩的兄弟,他的朋友便是我华文轩的朋友!你与伯符将军神亭大战,彼此惺惺相惜,伯符将军更是为你屡屡留手,不然你那一骑随从,安能挡住孙家十三骑悍将?”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神亭之事,为何你这外人会尽知?”
华文轩既有心化解这敌对关系,自然不能说是书上看的,深情地说道:“昔日我与伯符将军深夜初见,促膝而谈,通宵达旦,相见恨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今想来,斯人已逝,呜呼哀哉啊!”也不知是哪个点触动住了心中事,华文轩竟被自己现编的几句话给感动的落下了几颗泪珠。
太史慈怒目而视,大喝一声挺戟上前,华文轩连忙一边后退,一边挥鞭去挡,众人见两人始终是要一战,连忙齐齐后撤了老远围成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