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真冷酷,还是没用心思吧!”迟宣奇一针见血。
元初想了想承认:“毕竟相处的时间不多,感情也不深厚。只觉得那是元默的道侣,要认真保护和支持。”
迟宣奇顿时明白了。
果然,相比着那个名义上的首席弟子,小姐更在意追随在身边时间更久的元默。
元初选择任由闫子苏发挥,不发表意见,温子章倒是莫名其妙的主动找上门了。
“温师弟说什么?让我管束弟子?请问我哪个弟子惹到了师弟,又有何需要管束的?”元初既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
她名下的真传弟子,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闫子苏和莫轩,目前都是金丹期,都呆在延禹星。
另外几个记名弟子,张峥嵘和萧林早已经被青妘处理,谢一清倒是一直紧跟着闫子苏,活的好好的,可惜没结丹,目前也寿元将尽了。后期收的几个记名弟子都是领导剑阵的优秀弟子,大多结丹成功,却也有留在筑基期的。
温子章想起延禹星发生的事情,百般替心爱的弟子唐媞感到心疼,一听元初出关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兴师问罪,此刻一听元初的回答,直接认定她这是在敷衍,就压抑不住怒火道:“你那弟子干下的事情,师姐勿要故作不知。”
“你是说子苏吗?”元初笑了笑,心里暗道:幸亏子苏早早与你解除婚约,否则见你如此不分黑白蛮不讲理的偏袒,心里不知道有多伤心呢,“我觉得她做的很好。”
见温子章挑眉就要发怒,就直接继续说:“温师弟,相比着子苏的反击,我更想知道,你那弟子,为何几次三番的主动找我弟子的麻烦?甚至还要除之而后快?还有,她一个宗门真传弟子,怎么会暗中收拢下如此势力?她这是想叛门?还是想夺位?”
温子章早就气的不轻,闻听此言怒气冲冲道:“这就要问你的弟子了?唐媞为什么别的人不找,偏偏要暗害你的弟子?元初师姐难道不该在自家徒弟身上找原因吗?至于个人势力,宗门既然没有明文规定,自然是允许的,何来叛门之说。”
元初眯起眼睛:“你提醒了我。既然我需要在自己徒弟身上找原因,那么师弟是不是也要在自家徒弟身上找找原因呢?”说着勾唇一笑,“说起来,这是你那弟子第二次挑衅我剑修一脉了。”
“哪里来的第二次?”震阳真人随后过来,已经朝这个不省心的徒弟暗中使眼色了,温子章却忍不住再次冷声反问。
元初冷冷道:“温师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呢?在大禹星,尚未收拢十万剑修弟子,剑修两峰弟子统共不足五百,放两百弟子出去历练,回来的却不足百人,如此折损,却是因为你徒弟勾结本峰弟子,有计划的暗杀,杀的还都是元默师弟一手培养的亲近弟子。”
说到这里,元初已经难掩怒火:“温师弟,请问你们师徒究竟意欲何为?”
然后不等温子章辩驳或者反击,就继续宣布:“那些儿弟子的事情,本座即使吃了大亏,也可以装作不知道,任由小辈们自己解决。可是温师弟,你若插手此事,本座就当你们是在正式宣战了。”
正式宣战,那就要拿出对敌人的手段来。
温子章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在元初锋锐如切割的威压之下已经冒出冷汗,若不是震阳真人暗中帮扶,恐怕已经倒在地上,在这一刻,他深切的感觉到元初与元后的差距,是湖泊与海洋的差距。
元初甩袖,将温子章扔了出去,然后沉着脸面对震阳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