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失去了力气，拉着白绮梦的手力道放轻了不少，整个人慢慢跪倒在白绮梦面前。

“为什么？”徐禹低声问道，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将他彻底撕裂了。

春雨总是这样忽然降下，从蒙蒙细雨到倾盆大雨似乎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白绮梦站在原地，任凭徐禹拉着她不放。

“对不起。”她轻声说道。

白绮梦不知道这一句话徐禹有没有听到，有没有被雨声吞没，可她只知道，她不能够在这里停留下去了。

“真的对不起。”白绮梦再一次轻声说道，掰开徐禹的手，后退了几步之后迅速逃离那个地方。

“江含！”回过神的徐禹冲着白绮梦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大吼。

细雨让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但他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人因为这一生呼唤而停下脚步。

——

“生日快乐。”他捧着生日蛋糕站在她的家门口，笑着向她祝贺。

“徐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她惊呼，没有多想就接过蛋糕把他请进屋子里。

“想着是你的生日，所以要第一个给你祝贺。”他笑道，目光看着她的脸，温柔似水。

她动作因为这句话而停住，垂眸，心事重重。

“要是，他也能这么想就好了。”她轻声道，忽然间红了眼眶。

他的眼神因为这句话而迅速黯淡下来，却又立刻恢复到了刚才的那副样子。

“没事的，最少我还在，我一直都在。”他低声安慰道，想要抱住她，却因为那一个蛋糕而无法将她拥入怀中。

生日快乐，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