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鸿,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呵呵,我疯了?我告诉你,我没疯,我很正常。疯的是你,是你们。”鲍鸿面色挣拧,用力把匕首转了一转,才把匕首抽出来。
光刺进去,伤害不大,就是一个伤口。要转一转,才会扩大伤害。腹部正好,这下子把肠子绞断了了,此人必死无疑。
“你,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哼哼,你以为我傻的吗?要我刺杀皇帝,还许我什么三公之位,等皇帝一死,你们就会把我推出来吧。到时候你在牺牲一下,证明是我做的,你的主人不仅立了大功,还大位有望。是不是真以为这天下就你们一个聪明人。”
说完鲍鸿就用力把匕首抽出来,看着这人无力的跪倒,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快意,太痛快了。这人烦了自己好多天了,总算可以杀了他,鲍鸿一时之间觉得念头无比通达,觉得从今天开始自己要转运了。
“是不是很奇怪,我干麻和你背后那主子撕破脸,也难怪人家可是正牌皇亲国戚,老子是益州牧,是不是觉得这天底下就没人奈何的了他了。觉得我很好拿捏。根本逃不出你们掌握。”
听到鲍鸿说出他的主人是谁,龙套男瞪大了眼睛,本来有些涣散的精神又提了起来,很快就想到,大概是自己泄漏了,不然那天少主穿的一身黑,不靠近面目都不可能看清,一定是自己哪里泄漏了身份,“大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可以出首。”
“嘿嘿,告诉你吧,别以为他会帮你报仇,你就是条狗罢了。他不会来动我的,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老子中了一百万,一百万,哈哈。”
鲍鸿好开心,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百万分之一的机率都给他中了。有了这笔钱,他就能翻身了。用这笔钱做翻身的本钱,他就可以振兴鲍家。
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先货后款,先买个官上任后加倍捞回来。他早就与张让说好了。他甚至都想好了要买那个官了,最近屯骑校尉出缺,就买这个。
这乱世中,没什么比掌握兵权更重要了。屯骑校尉甚至比西园八校尉更好,虽然是不如西园亲近,可是也在雒阳阿。并且那校尉是本来就有的,从国朝初年就建立了,不像那西园校尉,还得自己募兵。
听说连兵器、甲胄都不太全。因为战事的缘故,为了平定黄巾之乱,导致扩兵不少,原本的武器储备都不太够了,连皇帝亲军都发不了个全。屯骑校尉就不用担心了,本来一切都具备了,不够的还可以跟皇帝伸手。
这绝对比西园校尉还要好,不管怎么说,都是京师校尉,当上了他就可以使劲捞钱了。看着龙套男听到自己的话后,又逐渐黯淡的眼神,鲍鸿狂笑,真是太美好了,一个讨厌的狗奴死了。更开心的是,他有机会报仇了,还是拿仇人的钱报仇。
鲍鸿计划着,上任以后,是不是干脆带着麾下骑兵去抢一把那个让他眼馋的百戏园。只要分一些给麾下士兵,不怕他们不肯去。到时候他不仅可以大捞一笔,还可以报了上次,恩,还有上上次的两箭之仇。
等等,是两箭吗?
就在他意淫,或者说做白日梦的时候,恶行被一位少女碰上了,一声娇喝传来:“恶徒,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
鲍鸿转头,看到一位娇小可爱得少女,手里挥舞着两根漆成黑色的木锤子,感到好笑。这实在很可笑,那锤子看似上好镔铁,可实际上若是真的镔驖,怕没有三、四十斤吧,自己拿一个没问题,可是要项这样挥舞就吃力了。
可是这少女双持,却一副尤有余力的样子,骗谁阿“小女孩快走吧。男人的事情,小丫头片子不要多管。回家奶孩子吧。”
鲍鸿自以为很大度了,却没想到少女不领情,怒喝道:“蔡姊姊,这恶人一定是抢了那人的钱,这种恶行绝不能放过,杀人越货,太恶劣了。”“我们去报官吧,这人很凶的。”“我不怕他。”
鲍鸿也火了,他心情正好,想放这小丫头一马,谁晓得这小姑娘还神气起来了,不依不饶,真当我是泥捏的吗,当下也火了:“不想走就别走了。”
鲍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两个人一起杀了,虽然有点可惜,少女娇憨明媚,另外一位虽然未曾看见容颜,但是光听声音就醉人,清脆嘹亮宛如莺啼。杀了有点可惜,可是自己不能在这里和他们多耽搁了。
并且他看到了何晋,这个人他一见就倒楣,不想被他坏了自己的好事,尤其是自己还中了头奖,万一他故意使坏,不让自己领就糟了。所以,随着何晋的怒喝声中,他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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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晋来的时候,刚好就遇上这情况。他跟糜竺说,出来巡巡不是说假的。蒙彩在汉代很兴盛,历史上就有记载有人因此发家。后来做的滥了,很多人不守规矩,又或者有人眼红,抢劫蒙彩摊位,或者中奖人的事情并不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