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呆在自己的衣服里实在让自己胸前显得有些引人注目。

苏文昭匆忙走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旁边茶楼上痴迷望着自己的眼神。

……

“沉雪，这么多书这么快就看完？”

（苏文昭字沉雪）

“是的，先生。我今天是来还书的。”

“可都明白了？”陈夫子实在是觉得那以置信。

“学生不敢说是对文章已经滚瓜烂熟，但其中道理学生都能明白几分。”

陈夫子也算是看着苏文昭这个孩子长大的，他能这么说，那就代表差不多了。

“唉，你个小子，有这么厉害的水平，都快离开这个小乡村了才给我显露出来。怎么了？是怕我这糟老头子压制你？”陈夫子捋捋胡子，挑着眉戏谑地问苏文昭。

“学生怎敢，只是年纪有所增长，对知识的接受与对实事的了解更深了一层而已。老师，依然是学生心里的——”苏文昭边说边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陈夫子就是喜欢这种“冠冕堂皇”的学生，和这样的人聊天，心气都舒畅了不少。

简单地说了几句，苏文昭又拿了几本书告别了陈夫子。

“下次考试拿不到第一就不要回来了。”

苏文昭听到这句嘱咐时已经离开陈夫子家好几步了。听到声音赶紧回头，可只见到了陈夫子家冷漠闭锁的大门。

苏文昭轻笑，从衣袖里掏出南悦，向着集市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