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着，左手抬起拍了两下苏文昭的胳膊中下处。

“好孩子，礼数周全。和你父亲一个样。”

苏文昭在心里冷笑感慨，幸亏没完全照皇上的话来做。

皇上在打量这苏文昭的过程中突然叹了口气。

“若你的父亲还在，看到他的儿子这么优秀，他肯定高兴骄傲得不得了。”

苏文昭不说话，静静地弯腰听着皇上回忆的往事。

皇上说得有些累了，喝了口茶，然后摆出了一副惊讶的面孔，像是真的刚想起来那样，说：“瞧朕这个脑子，人老了就是不行了。让你这么个好孩子站了半天。快去那边坐下吧。”

“谢皇上！”

不过苏文昭这次坐下，也没坐多久。因为皇上累了，找了个借口就把他给赶走了。

临走说了一句话：“有些事过得太久了，就会被尘灰埋葬。既然埋葬了那就不要去翻了。”

苏文昭向外走得脚步停住了。

转身对皇上行了一个大礼。

“皇上，有了灰尘一擦就好，臣会轻点擦拭的。”

皇上挑了挑眉，好像也预示到了他会说这种话。

手指有频率的扣着桌子，眼睛不眨盯着苏文昭看了一会儿。

然后才说：“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