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斯由衷的夸赞，他在雷利不远的地方站定，微微上扬而起的嘴角显示着他的心情不错，那是一股兴奋的情绪。

虽然只是一剑，但他已然试出了雷利的部分实力。

剑术先不谈，就论体魄而言绝对属于顶级的存在，毕竟是靠游泳横渡无风带的异类。

再看雷利这边，依然保持着横档的姿势，剑身平稳不见丝毫抖动，就连身上都是一尘不染，衣襟浮动间尽显随意。

脚下的地面更是完好无损不见一丝裂纹，身体也只是略微晃了一晃就趋于平静。

雷利将西洋剑收势而回，望着艾特斯眼中有行赏之色。

外界的几则新闻可是知道鬼面很强，却不知道有多强，只有与之站过一场才能知道，不论是体魄还是剑术都极为强悍，没有任何短板。

“就这一剑而言已经当属巅峰了。”

雷利眼睛下的眸子有精芒浮现，语气随和。

“过奖了，虽然很强，但还没强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我是实力距离巅峰还差得很好远。”

艾特斯微微摇头，他当然知道雷利说的只是客套话话罢了。

那一剑他已经尽力，可是依然没能撼动雷利分毫，差距显而易见，他一直对雷利的实力很好奇。

原着中也没对雷利的实力做出详细解释，只是教导路飞短暂出过手。

而从他能徒手轻松碾压路飞四档来看，雷利的实力深不可测。

作为海贼王的副手，他的能力在罗杰之下，也不知道二人相差多少。

不过按照艾特斯的推断最起码也是大将级别的，除去现在渐渐老去，那么巅峰时期应该处于皇级的实力。

“你的剑术快而强，两者结合完美的发挥出了威力。”

“很强，但....”

说着，雷利淡淡的看着艾特斯接着说道：“似乎还有所欠缺，我能知道你到达大剑豪这个境界不久。”

“相逢即是缘，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艾特斯闻言眸子一凝，正想开口时，只看见雷利的气势发生了变化。

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平静非常，发丝飘动，虽然模样苍老，可是此时却给人一种凌厉、锐利的气势，不可抵挡。

就如同整个人化作了一把利剑伫立于天地之间。

“看好了，鬼面。”

雷利淡然开口，随后手中的西洋剑向着前方一挥。

就在雷利挥动剑锋的瞬间艾特斯就已经进入了专注状态，同时开启了见闻色霸气感知。

他知道，雷利实在演示自己的剑术，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虽然同为大剑豪，但雷利无疑领先了艾特斯不知多少。

一位巅峰的大剑豪可以让艾特斯收货很多，他有预料，这次过后他的实力能更上一层。

这一剑很轻，看似没有一点力量的感觉，在艾特斯的感知下缓慢如龟。

没有什么惊天的气势，也没有什么能撕裂大海的剑气斩击，更没有将整片天空斩开。

艾特斯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剑意，与耕四郎厚重如山的剑意不同，没有鹰眼那样斩碎一切的气势，也没有艾特斯这样战裂天地、不顾一切的无敌剑意。

这是一种随和、洒脱，似乎抛弃了一切的感觉。

剑芒闪烁，他看到了剑气在空气中成型，其中的剑意凝聚。

嗤

没有任何征兆，身后不远处的山体一角直接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