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实的一面？”楚正清不置可否轻嚼这六个字眼，下一瞬，话锋蓦然一转：“那你呢？你最真实的一面是什么样子？”

“从初次见面，就是最真实的一面！”沈馨竺轻笑，回忆当初的种种：“何况，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即便我想以虚假面目面对你，怕也没那个机会！”

楚正清闻言，不由忆起她们初次见面的场景。

当日他下朝回府，途径闹市，马车不小心碰撞到她；他撩起车帘，看着她强忍疼痛，倒与地面上的模样，竟鬼使神差的心生几许怜悯。

后来……

在多次探望中了解到，她原是大户千金，家道中落，阴差阳错流落到京城。

也在来往中，他不知不觉被她的知书达理与温柔惬意的性情吸引。

“说起来，你与璇月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若不是你们父女俩怜悯，也许我与小兰已经饿死街头！”沈馨兰轻声道，恬静的面容中，透露着几分感激。

楚正清咬了口手中糕点，带着些许意味深长道：“也许，你与我们楚家有缘！”

“很多时候，我也是如此想！”沈馨竺见他吃完，又递予他一块糕点：“昨日听说，璇月回来了！”

“嗯！”

“不知是否能麻烦楚大人，帮我给璇月带句话，就说我想她了，让她有空过来看看我！”沈馨竺静静望着他，眼底有着别样的风情。

楚正清心跳不受控制加速，不做多想应下：“好！”

——

夜，清凉如水。

楚璇月熟门熟路行至云王府外。

瞧着紧闭的朱红色大门，眸光微转，迈步，径直向着右侧小巷行去。

不一会……

楚璇月立于墙头上，一跃而下。

“……”暗处的韩席。

有正门不走，非得爬墙，她这是什么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