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唐摇摇头，往君司安怀里缩得更进去了些，拼命地从他身上汲取着温暖。

君司安睁开双眼，低头看着缩在自己胸前的苏唐。

小小一团，像只受了伤的小猫，回到家里找依靠。

他看得又心疼又怜惜，吻过她发端，很小声地责备，“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不要再这样一个人出去了，我上哪里找你啊？”

“嗯，好的。”

“比利有说为什么要找你吗？”

“没说，等你的人审出来吧。”

“好。”君司安环着苏唐，却再也睡不着了。

“君司安，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恨GHOST的人吗？”

“比利跟你说的？”

“嗯。”

君司安笑了一下，下巴蹭了蹭苏唐的发顶，轻声说，“很多年前，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她死于一场谋杀，但所有人都当那是意外。我去找她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人上车离开，那个人的相貌我一直都记得，我找他找了很久，很久很久，后来才知道，他是GHOST的人。”

苏唐抬头看着君司安，“所以是他们谋杀了你的朋友吗？”

君司安笑眼看着苏唐，伸手抚过她脸上的伤口，点点头，“嗯，但没有人相信我，那时候我还太小了，他们都觉得是我看错了。我就自己找，找了很多年，我找不到那个人，所以我要把他们的人，全部杀干净。”

苏唐道，“那一定是你很重要的朋友。”

君司安的眼神黯淡下来，笑容苦涩，“以前我很确定，现在我不确定了。”

以前他笃定的认为那个神秘的小伙伴是苏糖，但现在事实告诉他，那是苏甜。

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和疯狂，都像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