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唐坐在轮椅上，隔着审讯室的双面玻璃看着里面的Ailsa，有点惨。

温渐鸿大概不懂得“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君司安按了按苏唐的肩：“要现在进去吗？”

“嗯。”苏唐点点头。

等苏唐一进去，君司安就让温渐鸿关掉了所有的监控系统，任由苏唐发挥。

苏唐靠在轮椅里，看着吊在半空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Ailsa。

她身上的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坠，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单调的音节。

睁开淤紫发肿的眼睛，Ailsa冲苏唐笑了一下。

苏唐交握十指，放在腰间，说道，“你先前回去苍梧之后，就已经知道了如今的苍梧凤主是凤川，但你没说。”

“是又怎么样？”Ailsa虚弱地讽笑，“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了。”

“嗯，忠诚，很符合凤川选人的条件。”苏唐笑道。

“Sue，你会保护小小，对吗？”

苏唐唇角微微一勾，有些感激当时自己没来得及将真相告诉Ailsa，如果让她知道小小并不是她的孩子，也就失去了控制她的软肋了。

说苏唐无耻也无妨，反正她从来也没立过什么光明磊落的人设。

苏唐单手支额，笑看着她：“想用什么跟我换？”

“我什么也拿不出来，但我知道你会的，你喜欢那个孩子。”Ailsa说道。

“凤川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给小小下了药？”

“什么？”Ailsa难以置信地抬头，“她……小小她……”

“看来你不知道了。”苏唐笑道，“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聊一聊凤川。”

Ailsa眼神很混乱，看上去，她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