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曲畅觉得今年各种流年不利。
家里孩子病的病了伤的伤了,不是苏唐就是曲岚樱,不是曲岚樱就是温渐鸿。
她是一天到头地就往这医院跑,都快把这地儿的阶梯踏平了。
各科的大夫她简直是认了个遍,这以后亲朋好友间要是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她都能直接推荐主治医生了。
想去灵安寺好好给这些孩子祈个福吧,嘿,好家伙,灵安寺直接被炸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老夫人来看望住院的温渐鸿,叹了声气走出病房,拉着温曼晴说话。
“这没事儿了吧?”
“没事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你说这一天天的,闹不闹心了?”
“说到底了,都是上一代的人事情没有处理干净,这才叫我们的晚辈遭了罪,希望这些事情赶紧过去吧。”
老夫人看着温曼晴,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温曼晴问。
“你这婚,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呀?”
“嗯。”
“这样啊,那我也不能劝你什么了,总归这些年是我们曲家对不起你,但我想,以后我们两家还是能来往的吧?”
温曼晴婉然一笑:“当然了,只是离个婚而已,哪里会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再说了,孩子们联系这么紧密,我们就是想避也避不开的呀。”
“那就好,唉,还是那句话,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提了,都过去了。我想着等这一切结束后,去国外旅游一趟,你不是经常出国逃难么,有没有介绍的?”
“什么叫逃难呀,我那叫,那叫给自己空间想事情,不过我倒是知道几个好地方的,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去,不带孩子,看着烦。”
“行,那就说定了。”
老夫人跟温曼晴闲聊几句后,就出了医院,刚到停车场准备叫司机开车,就看到一个光头且,脸上一只眼罩着纱布的女人,站在她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