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两人这是商量好了要和老子为难啊!
只听两人不约而同的问道:“你说我们身上的披风究竟谁的好看。”
孤天祭:“???”
眼珠在李太白身上转了一圈,我擦,好亮,我眼睛啊,亮的眼睛都快瞎了,
看着太白一笑顿时目光转移落在,追风身上
我擦,这披风,一团团锦绣,色彩斑斓,还带着毛,皮的?
不像,皮子会有这么轻?
怎么说呢?非常明显的是这两个的披风绝对不是自己表面看上的那么简单,绝对不能够贬低。
要夸,而且夸的还必须让两个人满意。
撕……。
这可是为难啊。
眉间不知不觉浮现出几条竖纹,说不好谁都得罪,怎么能够两面都不能够得罪,这就看发挥水平了。
“快说,孤小友,大家一会可都是很忙的,你可没有多长时间思考”太白已经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想要迫切知道,这孤天祭究竟是站在哪里一边。
孤天祭坐在那,任凭的太白催促,犹豫了好半天,将所有的措辞都拿捏的稳当,才道:“两位前辈,依我只看,恐怕二位的衣服根本没有可比性,虽然都是袍子,但是他们的功能优点不尽相同”
“先说李校长的衣服,但是主在防御,这袍子一披在身上,任凭敌人如何,也不行。”
“追风大哥袍子,则不然,虽然舍弃了防御,但是在伪装行动方面,显然更具有相应的适应价值”
如果非要是对比的话,就如同拿长矛和盾牌对比,虽然都是袍子,看似相同,实际上从根本来讲,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对!总算有个明白事理的人”追风站出来,指着李太白十分不客气道,
哼!所闻非所答。李太白不削撇撇嘴,一口气将茶水喝了干净落在桌子上
”说正事”
“目前为止警员经过一早上的查看,已经有了初步的线索,是在一个八十七岁老人失踪前,所写得日记中所发现的”
八十七岁还写日记,孤天祭惊讶一番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桌子上浮现出来的投影。
一本厚厚的日记本上面有着一行烫金色的掉漆的字《教师日记》,很显然这名老者以前是一位教师,警署已经将相关的资料扫描进入信息库中。
敲敲桌子,日记本自动翻开一夜,一行行,苍劲有力的正笔字清晰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三月一日,晴。
女儿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给我来电话了,我很想念他们,可是他们在另一个城市
在另一个城市已经居住了四十年,在那里安家,有了自己的女儿甚至孙子,回不来了,永远也不可能在回来这个家了,我感觉这个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再是家了,而是一个可以随时来去的客栈
每个月回来住上两天,就又要走了,就像是在办公事一样,我甚至不能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半分留恋的味道。
第一次觉得自己养育了将近七十年的女儿会是那样的陌生和隔阂,虽然他们很孝顺,经常会给我带来许许多多的吃的。
可是在老伴走后,我一个人又能够吃多少呢!我会见那些吃不了的食物,送给楼下老邻居的小孙子,看着那小子虎头虎脑的,我好像看到了茵茵的小时候,同样是那个样子,真羡慕他们啊,能够子孙五代同堂。
说起来也不能够怨他们,三年前大儿子退休的时候抵,和我说让我搬过去和他们一起居住。
我去了,可是和他们居住在一起非常的不习惯,儿媳妇应为我这个突然到到来的陌生人,也同样感到别扭。长长用这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眼光看着我。
我有些受不了。
耐不住儿子的恳求,也便住上了的一段时间,可是我有一天听到他们在吵架,
五六十岁的人了都有什么好吵架的呢?
忍不住好奇的听了一下
因为我,因为我老了,已经不能够在帮助他们干活,甚至收拾一下屋子都需要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儿媳妇非常的不满意,和我儿子吵了起来。
哪一天我看着我儿子的脸,一整天都是阴沉沉,儿媳妇则在傍晚回了娘家
你说都那么大的人了还置什么气啊!
老头我想不明白,但是我知道等,如果我继续在这个家里待下去的话恐怕,这个家就要散了。
这两个人走了四十年的婚姻,很有可能因为我这个局外人而走到尽头。
仔细的想了想也便在回来了。
我回来后老闺女让我把房子买了,去他那里!可我舍不得,而且我的女婿并不会一个好相处的人。
我知道女婿之所以想要我去养老,恐怕是已经盯上了我这一笔房产,我已经没有多少年可以活了。
生命甚至在倒数。
直到一年前我真的感觉道自己似乎真的不行了,往常能够举起的胳膊如今已经歪歪斜斜的
做饭的时候,经常会忘记放盐
我一个去了医院。
医生问我我的孩子呢?
我只能够笑而不答,装成一副幸福样子,但医生那无意识的叹息已经告诉了我,他们恐怕见过很多像是我这样的老人。
脑萎缩,
这是一种老年人的常见疾病,医生安慰这我说没有事情,可我却又一种预感,那种预感一直在告诉我,我老了……
直到一个月前,我的走丢了,没错走丢就在家门口,四十年的家门竟然会被我所忘记。
邻居一只看我在小区外徘徊,发现异常后才将我了回来,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想一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不过现在好了,昨天来了一个医生,来我们小区,给我们免费的进行了一番体检。
并且找到我和其他一些老邻居,在院子里面凑道一块,一分钱不花,给我们打了一针,据说是什么抗衰来,复苏药剂。
一开始谁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一个老伙伴将信将疑的注射后,跟我说他感觉自己好想回到了三十岁一样
高兴的抱起二十公斤重的石墩还耍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