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莫深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顾念，正准备说什么，眼尖的看见了柯以南：“你可以自己回去，但是我回家的时候，你必须在家。”

顾念扯了扯唇角，并不看莫深，径直往前走了走，拦下了一辆车。

莫深目送着顾念的车离开，眼中的复杂没有收敛，反倒是越发的明显：“之前我认为，她和她始终有些不同，但是现在看来……她们也没有什么不同。”

柯以南一顿，看向莫深的眼中带上了深意：“这样不是更好？完美的复制粘贴。”

莫深看向柯以南，明明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却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有些弄不清楚。

“这里面的宴会其实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喝两杯？”柯以南提议道。

“不用。”

“你这么说，是要回去？”

“念念……”

“你难道看不出来，她现在明显不想要见到你，不考虑让她单独待一会儿？”

“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

“我不了解她，我只是很了解女人，而恰巧……这一点上，我远胜于你。”

莫深眸色一凛，看向柯以南。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他的犹豫之后，回家并没有看见顾念。

“小姐，你家在哪儿？”

“小姐，我们已经在路上开了很久了，请问你的家在哪儿？”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的顾念，从上车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她都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看上去沉默而又伤心的样子：“小姐？”

“去看守所。”

简单的四个字，让司机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他等了半天竟然会等来这样一句话：“真的去看守所？”

“犯人还没有宣判之前，应该是在看守所的对吗？”顾念的声音很轻，缓缓地抬头看向了前方。

司机点了点头：“应该是。”

“那带我去。”

“小姐，现在是晚上，看守所没有人的。”

“没有关系，我可以等。”话落，顾念闭上了眼睛，不准备再说话。

司机看了眼顾念，调转车头，开向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