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深拉下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没事,不疼,就这里。”
这几个人男人就是空有几根棍子,只会乱挥,他对付起来并没有多吃力。
她倒是看得明白,只是还是免不了为他惊心为他心疼。
毕竟也是打架,要是不小心,刚刚那根棍子就砸到他了。
“别怕。”他拍了拍她的背,刚要抬眼,就看到一个男人不要命似的从保安的围堵里冲了出来,手里拎着根棒球棍,重重扬起。
季以深眸光一缩,抱着周予念迅速转了个身,将她牢牢护在了自己怀里。
棒球棍重重地打在了他背上。
周予念听到他在耳边闷哼了一声。
她错愕的回头,听到杂乱的声音,和木棍掉落在地上的沉重的声音。
“深深?”她这一次是真的慌了,声音都染上哭腔了:“深深你怎么样了?伤到哪了我看看,我,我们去医院。”
这个时候,她已经保持不了自己的理智了。
这一棍砸得有点重,饶是季以深也缓了下,才慢慢回神。
“别慌,我没事。”他还在安慰她:“没事的,别哭了,乖。”
周予念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见他脸色都白了几分,拉着他就走:“我们去医院。”
她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情。
季以深的视线从她白皙匀称的小腿往下,看到了一双沾了灰尘和碎石粒的白皙小脚。
他停下来,顺势拉着她也停了下来。
周予念回头:“怎么了?”
“先把鞋穿上。”他放开她,往前走了几步将她用来当暗器的高跟鞋捡回来,好好的摆在她脚边,又从她包里翻出了一包湿纸巾,抽出一片,不顾形象的在她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的脚细致的给她将上面的脏污一点点擦干净。
周予念沉默的垂眸看他,眼眶还是红红的。
这个男人,一身傲气,脾气很差,又很矜贵。可在她面前,他从来什么都不顾,往日里细心体贴,会动手给她做不怎么好吃的早餐,会照顾她的情绪哄她疼她,会在她面前低头会蹲下来给她穿鞋,温柔得像是另一个人。
即使是在自己受了伤的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光着脚,要给她穿鞋,而不是去医院。
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季以深给她擦干净脚,让她穿上鞋,自己才站起来。
见她闷闷的,还笑着哄她:“刚刚鞋子扔得特别准,特别漂亮、特别有气势。”
周予念没有笑,拉着他往车上走:“我们去医院。”
不先让他做个检查,她不放心。
“好。”季以深摸了摸她的头,顺从的答应:“没事的,别担心。”
“嗯。”周予念抿着嘴应了一句。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交代保安和保镖:“把这几个人全部给我抓起来送到警局,我要追究到底。”
手底下的人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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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念开车,陪着季以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