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昊说到这里，情绪失落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生意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容易。虽然，现在厂子并没亏本，但那也是靠着我表哥表姐才没垮。”

“呦吼，还挺有自知知明的！”杨梦阑手支着下巴，眼眸微垂，平静的说道：“你要我来做设计服装也没问题，只是像你这个经营方法，这个服装厂最好也就这样了。你也崩想着什么服装帝国之类的，不倒闭就算不错了。”

杨梦阑叹了口气，如果服装厂一直是这样，她能坚持多久？她是不是应该要时刻做好，失去工作的心理准备？

“你别小看人！”季昊双眼冒火，原本还想静思已过一下，但是听到杨梦阑如此说，再看到她的样子，他差点没气的跳了起来。

杨梦阑皱了下眉头，坐直了身体，眼神轻蔑的问道：“那我问你，你这个服装厂的定位，是什么？”

“定位？”季昊被问的一愣，他眨巴着眼睛，自己哪想过什么定位啊？不过是现在流行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见季昊不说话，杨梦阑又问道：“那主打产品是那款？”

季昊心中的火气渐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发展方向呢？”

……

“那你的业务是如何开展的？”

季昊没回答，于刚倒是抢先答道：“季昊的舅舅是开百货大楼的，我们的服装都直接发到那里。”

果然！

有关系，有背景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