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大军也被君诺放出来了,但只使用了几个她早先用来练手的残次品。
虽然现今世界制作傀儡的材料已经很难获得,但君诺却不一样,所有她想要的材料都能够在星易网上找到,只不过是价格高与价格低的区分罢了。
君诺并不缺星币,其实这几年他使用星币的次数一直在减,只有一些关乎所有人都大事情才会用到星币,制作傀儡大军就是其中一件。
傀儡也分普通的傀儡和高级的傀儡,越是厉害的傀儡需要的材料就越罕见,价格也越高。
君诺也是将那一本傀儡术研习透彻了之后才敢进行尝试,没想到第一个就成了,如果是丑陋的外表不算在内的话。
做成了第一个,往后的几个就更加容易了。君诺一口气做了三四个才停手,这时候他制作出来的傀儡已经颇有些模样了。
这一次她使用的“残次品”,就是那一批的。倒也不是能力上有多么欠缺,无非就是外貌有些丑陋、看着叫人有些倒胃口罢了。
君诺只唤出了五个傀儡。
傀儡的威力十分强大,利用高阶材料做出来的傀儡又天生带着高等级的修为,君诺所做出来的每一个傀儡都拥有一个上级的人类所拥有的修为。
如此,相当于她拥有一支由上级战士组成的小队。尤其是傀儡没有痛觉,只要他们没有被完全损坏,就能一直反复使用,也不必担心旁人的伤害真的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损害。
有的人是看到他们的“勇猛”,方放弃了先前的想法,愈发担忧起来了。
但是经过了这三日,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血龟即将恢复正常。
君诺用特制的号角吹了个代表收兵的长音,将所有人都召了回来。她方才发现血龟移动的速度开始变化,并且方向直直朝着攻城的地儿来,连忙将人召了回来。
“什么蠕人城,我原以为有多么厉害,动不动就派人骚扰附近的部落,原来不过如此。”君诺大声喊道,生怕在场的蠕人士兵们哪一个听不到。
她根本不顾及蠕人们的想法,继续喊:“打了这么久,一个厉害的都没有。死得最慢的竟然只有一个刚刚突破上级的战士,真是笑死人了。他们的城主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我看哪,咱们还是走吧。”
蠕人们听到这些话,立刻就不乐意了,反驳道:“我们城主可厉害了,他不在,那只是不想看你们死得太惨!那样的场面,想想都觉得有点渗人……”
这些蠕人们实在太好骗了,君诺觉得欺骗他们简直是一种罪恶。她也不逗他们玩儿了,便提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
约血龟当天夜里于城外一决胜负,输了的人不但要将手底下的战士们通通送给对方做奴隶,还要自缢。
这赌局的确是大了,君诺原本就没打算让它实现,自然也不怕它,便就顺其自然。
君诺在外边说的那几句话儿,也就是临时有感而发而已。只不过没过多久,这些话通通传入了血龟的耳中,后人立刻接下了挑战书,面色阴沉得滴得出水来。
夜半时分。
君诺的时间定在夜里,血龟晃悠着身子来了。他才醒过来没有多久,在他迷迷糊糊的三日里,流下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
如今却忙得要死。
即便是应下了挑战书,却也没有功夫详细了解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直直什么都不准备就朝着约定好的地点来了。
那里自然是空无一人的。
血龟其实不聪明,甚至还有一点点蠢,不然也不会听信君诺的话,大晚上的跑出去准备战斗了。
君诺的目标不是血龟,而是整座城池。趁着血龟离开了,她赶紧带着大部队又出来了,也朝着城门那儿走去了。
其实这三日以来,蠕人城剩下的人也不多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城市,如今剩下的也没多少人了。
血龟一个人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了许久许久,都没有见过人来,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连忙急急往回赶。
但已经迟了。
如果说白天的蠕人城还有与她一较高下的威力,到了此刻,却真的没剩几个人了,要么躲在了哪个小角落里,要么便装个鹌鹑不愿出来。
蠕人们死了一批又一批,剩下的这一些,君诺没有必要去忌惮他们,便不再管他们,拉着慕止去迎接血龟去了。
该做出来的了结总要做出来的,如今血龟已经没了能够保他周全的士兵们,君诺自然不再担忧,便是将他直接斩杀在这里,又能够怎么样呢?
于是,在二人合力之下,这一场不太公平的战争刚刚开始就落下了帷幕——血龟死了。
两个人都是上级的水平,即便没有异能在手,他们两个联手也能够与血龟一战,更不必说现在了。
屹立了千年不倒的蠕人城,竟然就被慕啸城这种有些地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城事给解决了。
不过这一次……
他们慕啸城的名头一定会更加响亮。
蠕人城的人数很多,除了由蠕人组成的士兵,还有许多被圈养的“食物”,以及一大批被关在一起的奴隶。
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每日每夜都被安排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得到的往往只是根本没有办法吃饱的一点点东西。
但这却并不是他们最担忧的,因为他们的存在,除了要替蠕人族干活之外,还有一个任务,便是提供食物。
他们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一直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且时刻都活在绝望和极致的恐惧之中。
曾经,只要蠕人们高兴,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奴隶、动作慢的奴隶、吃得多的奴隶……只要蠕人们高兴,他们不需要理由,随时随地都可以将他们带出去宰杀。
当然,蠕人们更习惯的方式是直接将人撕碎了大嚼大咽,往往一个人的四肢都已进了蠕人的肚子,那人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生生能够将一个人逼疯。
但这却不是藏在这些奴隶身上最大的秘密。